上古干呕着,忧怨地瞧着白玦。
“不喝,本尊身体好得很!”
白玦颔首,轻叹一口气,“是本尊错了,不该逼你……”
琳琅沉吟着,双眸发亮瞧着她,“上古,你不会有身孕吗?”
上古瞟了白玦一眼,点点头。
上古笑吟吟地抚了抚肚子,“玄一又多个弟弟或妹妹,你们说加上后池的妹妹,我这胎会不会碰运气生个弟弟呢?”
上古这番话让炙阳琳琅瞬间欢喜,白玦脸色沉了下来。
“上古,恭喜你们,真好……”琳琅美眸含笑,瞧着上古柔情似水。
炙阳不解地瞧着白玦一脸愁容,“白玦,上古有孕,你怎么拉长着脸啊?”
上古这才发现白玦神情,诧异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说吗?”
“你答应过,什么都听我的!”
听到上古质问,以及看了炙阳两人满心关注的样子,白玦凝视上古,“上古,你先答应我,听到此事不要惊慌。”
见白玦神情凝重,她也俨然坐正,“说吧!”
白玦深吸一口气,“你肚子里的娃不能要,我们必须把它除掉。”
白玦这一句,不只上古,连炙阳琳琅都震惊。
上古紧紧捂住肚子,问道:“为什么,这可是我跟你的孩子?”
白玦拧眉摇头,捉住上古的手反握:“上古,娲皇说过是魇的残魂,我们务必要除了它!”
“不,你胡说,若然娲皇这么说,她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上古抽出手,连连摇头。
“对啊,白玦,你这话说不通!”炙阳也难以置信地瞧着白玦。
白玦手一扬,面前多了道水镜,只见水镜中显出的景象是上古离开,女娲把凌霄花交予白玦,并叮嘱若是上古问起,向上古说凌霄花是她交给白玦。
看完这一切,上古沉默不言,脑海中不断闪着“如果上古问责,你就说凌霄花是我给你。”这句话像一柄尖刀,深深扎在她心中。
琳琅打破僵局:“这……或许有变数,不一定要除了魇吧!”
炙阳眸色逐渐幽深,“琳琅,你胡说什么?”
“我……”琳琅楚楚可怜地瞧了炙阳一眼,垂下头。
上古瞧向白玦手的汤药冷笑一声,“白玦,所以你要我喝这汤凌霄花,你想悄悄给我堕胎,然后跟我说一切都是一场梦?”
见上古心思玲珑剔透,在她面前什么都瞒不过,只好颔首。
“好,好,凭什么又替本尊做主,本尊偏不如你愿!”上古寒气四溢闪身离开。
炙阳瞧着上古离开,回头对着白玦肃穆道:“白玦,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先商量吗?你这次多伤上古的心!”
白玦蹙眉,“这件事我本无法说出口,怕她会惶恐……”
“你瞒着好,瞒着很好,现在比之前不是更多一层恨吗!?”
白玦不语,炙阳更是不知该说什么。
琳琅口张了又张,始终不能组织到语言,最后只好搂着炙阳作安慰。
夜色弥漫,月朗星明,上古与玄一坐着赏月。
“上古,本尊敬你!”玄一端起酒碗,上古勾唇轻笑,举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