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瞧着肩膀上伤口,不在乎轻笑了声,“烈焰兽乃是洪荒时期凶猛妖兽,实力还是不低,我一时不测,被伤到而已。”
厉尘澜看他心头一酸,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他冷若冰霜,如同那昆仑山巅万年化不开的冰川,对自己的生死莫不关心。
白玦手上托着两颗银白的灵珠各自覆在上古膝盖上,灵珠没入里头。
“这是冰灵参果配烈焰兽兽血做成的灵珠,有了此物,上古很快便好了。”白玦捻了捻被角,望向上古眼神转柔。
厉尘澜点点头,这白玦与他性子挺像,都是面对心爱之人话才多,也在此刻才露出柔情一面。
他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转身走开。
上古悠悠睁开双眸,见是白玦,她昏昏沉沉地投入白玦怀中,“白玦我冷……”
在白玦怀中,嗅着他身上血惺的味道,不禁愕然,手指抚摸到他手臂上的狰狞伤口及破碎的布她望向白玦,心头一惊?
这梦境如此清晰,这真是梦吗?但他为什么受了伤?
白玦手一扬,他给自己换一身干净黑衣。
“小伤无碍……”
上古瞧得眼眸发涩,心痛不已,垂下头去。
做梦也能梦见他受伤,看来真的爱他傻到疯狂。
忍不住抱住双臂,一难受,她习惯搂住手臂,这五百年来跪出这个习惯。
白玦以来她冷,便欺身过来搂住她为她盖上被子。
“现在还冷吗?”白玦把她整个人包裹身体内。
上古抬眸见白玦眼眸璀璨得令人沉沦。
她心中酸楚,连连点头,其实她一点不冷,欺骗他,只想让他可以停留身边久一点,哪怕是梦,她怕再次失去他。
瞧着这殿内,不似神界金顶石壁,亦不似瞭望山清幽简朴竹舍,是琉璃瓦为顶。
瞬间她想起了元启与她曾在白玦琉璃屋顶上说飞白玦脑袋,难道?
这……这是苍穹之境!
在苍穹之境与他幽会?
想到这里,上古狠咬唇辨,尝到鲜血味道。
顿时,她心中欢喜低头窃笑。
这竟不是梦!?
据说做梦不会痛,这白玦还骗她是做梦,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白玦按抚摸她脑袋,身体摩擦让两人心中情欲起,渐渐两人衣衫渐松。
当她发现跟白玦衣衫不整,她脸“扑”地红了,扯着衣服捂着双眸,缩到角落,总觉得后池与她是完全两个人,她对情爱反倒很青涩。
但她仍从指缝中瞧着白玦,身材魁梧,肩膀宽阔,双眸清澈勾人,嘴角带笑,墨发一半披在身前,俊美又有魔力,让人脸红心跳。
见上古羞答答的样子,白玦欺身上前,单手撑着墙,对她微微挑眉,悠悠问道:“上古,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而且你心跳得很快?”
越看白玦越怪异,他眼神渐红,上古捂着失序的胸口,紧贴墙壁,盯着白玦,“我是想见你,但……白玦,你这次回来不见我,是否是因为着了魔?”矜贵自持,不近女色的白玦去了哪里?
白玦勾唇冷笑,脸蹭过来,上古连连别过头,深吸一口气,压着心跳加速。
越看白玦越怪异,他眼神渐红,上古捂着失序的胸口,紧贴墙壁,盯着白玦,“我是想见你,但……白玦,你这次回来不见我,是否是因为着了魔?”矜贵自持,不近女色的白玦去了哪里?
白玦勾唇冷笑,脸蹭过来,上古连连別过头,深吸一口气,压仰着心跳加速。
“是神是魔,有何区别?”白玦说罢,钳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上古想挣扎又挣不开,与他嘴唇碰在一起,十分柔软,她微微挪身,对方顺势上前,身体紧贴束缚着她,舌灵巧渴进口中,在每个角落停留。
上古想起人间的记忆,心头苦迎,虽然她欠了他三世之情,但如今却不辨是非,越想越不甘,转身把他反扑倒在床上,吻下去。
……
厉尘澜坐在案上,不敢东张西望,听着那对男女腻腻歪歪的细碎声音传来,他忍不住捂上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