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峻纬装模作样地拿出袖子里属于侦探的板子:“诶,朕的袖子里藏了些什么?”此言一出,全场都绷不住了,好在汪淳懿敬业硬生生忍住了,“好,我就是本案的侦探。”
“现在是庆佘二十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晚上21点10分,四十五岁的当朝宰相甄相死在了湖心亭里,杀死他的嫌疑人就锁定在你们五个当中,今晚不仅甄相被杀,朕也被人袭击失去了记忆,袭击朕的人与杀甄相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朕一定会给我的爱卿一个交代。”
“我今日醒来之时,这相府的侍卫跟我说,今晚八点甄相独自一人来到这湖心亭,说与太医你有约,并严丝合缝地拉上了这所有的窗帘,八点十五分冲着桥这头的窗帘露出一个小缝,我们侍卫可以透过这个缝隙看到微弱的烛光,还有我们的甄相背对着他坐在这里,八点四十五分,他看到我们的甄相突然倾倒,他赶忙过来查看,发现甄相已经命死当场。甄相的死亡就是在这段时间,你们和死者都是什么关系在这个时间你都在做什么呢?就从我这不争气的妖孽儿子说起吧?”
唐九洲:“妖孽儿子,有你这个说儿子的吗?爸爸~。”周峻纬听到这话险些要打他,在一旁站着装深沉的汪淳懿终于忍不住扶着柱子笑了出来,郭文韬象征性地搂着她的肩拍了拍,让她别忘了自己的人设。
唐九洲终于回复正经:“在下周九唐,是周帝的儿子唐太子。甄相是我未来岳父,八点的时候我觉得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我就小憩了一会儿。九点零五分的时候,凯侍卫敲我的房门说父皇遇袭了,我就赶紧牵起凯侍卫的小手,我们两个奔跑过来。”正说着石凯就仰起头从缝里看唐九洲,成功把他逗笑。周峻纬:“侍卫,不如把你遮眼的布先解下来。”石凯解下布条还朝蒲熠星抛了个媚眼,周峻纬:“那么这位戏很多的侍卫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待侦探又问了蒲太医和韬提司,就到了淳公主,周峻纬:“来吧,我的妹妹,你和甄相有什么关系?”
经过前几个人的问话汪淳懿已经没办法维持自己的人设了,只能口头维持一下:“说之前,有一件事,就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今天脸上写了四个字。”周峻纬:“什么字?”汪淳懿:“郁郁寡欢。”
唐九洲立刻就忍不住了:“鹅鹅鹅饿鹅,你看着也不像啊?”汪淳懿反驳:“所以写在脸上啊。”
周峻纬:“就你歪理多。”汪淳懿:“我太难了,这个角色应该让阿蒲来啊。咳咳,进入正题。我和甄相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同事关系。”
唐九洲:“还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同事?”
汪淳懿:“我管着内务府,他帮我哥管朝政,确实八竿子打不着,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今晚八点到八点半我出去办了点私事,然后就回公主府了,一直到现在。”
周峻纬:“好,既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进入搜证环节吧!”
“凯侍卫和韬提司互相搜查对方的房间,淳公主搜唐太子的房间,唐太子搜蒲太医的房间,蒲太医搜淳公主的房间,朕就来搜查死者甄相和这个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