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峻纬:“韬提司,你似乎和太子也有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就你来讲吧。”
唐九洲:“韬提司,韬提司,韬提司……”
身为韬提司明面上的感情线,汪淳懿也不甘示弱:“文韬,文韬,文韬……”
蒲熠星一脸淡定:“饭圈治国?”
汪淳懿:“阿蒲是不是羡慕了,下次我也为你打call。”
蒲熠星一本正经地看回去:“好啊,我记着呢”
汪淳懿:“一定一定…哈哈哈哈,阿蒲的人设快崩不住了哈哈哈哈。”
郭文韬:“作为太子的挚友,我对他的贴身人员有着极强的防备心理,所以我搜了凯侍卫的房间。”
听到这句话,汪淳懿就憋不住了:“妈呀,差辈儿了。”一边的周峻纬凑过来:“怎么了?”汪淳懿又凑到他耳边:“淳公主和韬提司差辈分了,哈哈哈哈”周峻纬:“确实,这里只有我们俩是一个辈分,哈哈哈。”
郭文韬:“但是在凯侍卫长枪的枪头里发现了一个纸条,自宫外幽会一别后吾思念成疾,盼再会,上面还有血迹,所以臣怀疑写这个字条的人就是与咖妃有染的人。”
石凯反问:“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唐九洲:“你和咖妃?”
蒲熠星:“那你不是骗了公主!”
周峻纬:“好啊,敢骗我妹妹,把他拉下去。”
郭文韬看着汪淳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听我解释。”
汪淳懿:“哈哈哈,你解释你解释。”
郭文韬:“我对咖啡因过敏,而且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为了对得上他这份郑重,汪淳懿也努力摆出飙戏的姿态:“我自然是信你的。”
周峻纬:“来,那纸条给我看一下。”
石凯:“事发当日,我正在庭院中习武,在途中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是一只信鸽,信鸽的腿上就绑有纸条,血迹是鸽子的血迹,臣发现它时它已经受伤了。”
郭文韬:“还有,这是你蒙眼睛的发带,这地方有一个耳朵。”蒲熠星:“给我看看,我研究一下,……我来解释一下,耳朵是郝家的家徽。”
郭文韬:“所以你是郝家人?还有在你的盒子里发现了七幅画,第一幅是我们庆佘二年有一个女人非常地不开心在湖边哭泣,还是庆佘二年她现在已经怀有身孕了但她还是在哭泣,庆佘三年的时候这名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她还在哭泣,庆佘六年的时候,这个,孩子逐渐长大,但他的母亲,依然在哭泣,十五年,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母亲,在庆佘十八年,也就是他15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没有出现在画面里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就是郝贵妃和太子?”
接下来石凯就讲述了凯侍卫幼年得到郝贵妃救助的事,郝贵妃将他带往郝府照顾,用发带上敷上药给凯侍卫敷眼睛,凯侍卫为了报答郝贵妃的恩情就入宫当了太子的贴身侍卫。汪淳懿:“怪不得你保护太子保护得……这么周密。”
郭文韬:“所以你对太子是忠心耿耿。”
石凯:“我对郝贵妃也是忠心耿耿。”
蒲熠星:“贵妃之泪可是为阁下而流啊。”
石凯:“臣只知道贵妃进宫当日就已郁郁寡欢。”汪淳懿就感到这四个字硬生生砸到了她脸上:“郁郁寡欢,哈哈哈,不行,这个词咋这么耳熟呢?”
唐九洲:“淳懿,你的人设现在已经稀碎了,鹅鹅鹅”
周峻纬:“没事儿,咱们以后走快快乐乐的小公主路线。”汪淳懿:“你是不是认定我的人设捡不回来了?”周峻纬:“这还需要我认定吗?”
郭文韬:“那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吗?”
唐九洲:“你好爱画画啊。”
石凯:“不是”
郭文韬:“这幅画你乍看上面只有一个女子,但是当我打开这幅画轴之后,我闻到了画卷上有淡淡的酒香味,而在室外的桌子上,我看到了一壶清酒,联想到是否有什么反应,画卷上倒了酒以后就出现了字迹。”
汪淳懿:“文韬厉害了!”
郭文韬:“以下的内容,皇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还有太子,一怨甄相负心薄幸,二怨吾儿不得已与其生父甄相相认,”
唐九洲:“我不是太子”
郭文韬:“皇上,你还好吗?”
汪淳懿:“我皇帝哥哥头上的颜色更加鲜艳了。”
周峻纬:“来,继续说,我看我还能承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