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上台的人，才有机会纵观全局，或许就知道究竟是台上本就只有二十一张牌，还是说在这其中有人多拿走了一张。
自然，这其中可能会有些无法掌控的漏洞。
比如说，这牌的数量本就根什么二十二张大阿尔卡纳牌没有关系，只是借用了一下图案？
又比如说，第一个上台的人压根没有去清点牌数或者不愿意讲出真话。
不管哪一个，都会让他们迄今为止得推断错误。
但是程序仍旧愿意尝试一下。
他记得第一个人。
是那个扎着非主流彩色麻花辫的小姑娘。
没想到吧，爱丁的社交圈子已经扩展这么远，领着程序十分熟稔就到小姑娘面前。
“丽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喊得那叫个“亲密”，就好像相识已久一般，可是程序明明记得这爱丁上前跟人打招呼的时候，几人压根就不熟。
名叫丽斯的小姑娘嘴里还含着棒棒糖，瘫坐在座椅上，双脚交叉搭在了桌面，一副校园大姐大的模样。
“唔……”含糊不清。
“你上台取学生证的时候，台上一共几张牌。”
丽斯眼睛一抬，上下打量，主要是打量了一番程序。
程序迎着她的目光，虽然略有些不自在，但是也大概明了其中原因。毕竟在“起立”那一环节，他也算是出尽了风头，好奇也是情理之中。
抬手，拿出棒棒糖，坐正身体双手手指交叉支在桌上撑起下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那表情，略微有点欠揍啊。
程序还没说话，小姑娘转念一想，又反悔了。
“告诉你们也行，有条件。”
“什么条件？”
“给我看看你们的牌。”
丽斯努嘴。
虽然没有明确说明自己的身份牌可以或者不可以给旁人看，但是规则里特地提及，总归是让人有些不乐意随意展示。
爱丁有些犹豫，他倒不是不能让丽斯看自己的牌，但是这个“你们”中还包含了程序。
程序有些松动。
一张身份牌而已，反正他也不太懂塔罗，或许给别人看了反而能给出解释有所转机。
而正是此时，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我数了。”
短发女抱臂斜靠在桌子旁，声音清脆，明显就是朝着他们说话来的。
程序扭头。
他记得，短发女上台拿卡牌的顺序很早，第四位的样子。
“一共二十二张，如果只剩下一张的话，有人多拿了一张。”
短发女干净利落，一点也不犹豫，直接托盘而出。
“你相信她说的还是我说的？”丽斯不甘示弱，“我说只有二十一张牌，我第一个上去的看的最真切。”
程序没有开口，但是他盯着短发女，意图十分明显，他相信短发女。
“切，真没劲。”丽斯扭过头，一把再度将棒棒糖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吐出一连串脏话来。
“你为什么帮我们。”程序有些好奇，看得出来短发女并不想跟别人扯上关系，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为什么主动凑过来。
“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再一次响起。
短发女微微抬头看一眼，再度转头看向程序。
“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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