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之歌

蓝沙之誓

海风带着咸涩的气息拂过林晓的脸庞，她站在熟悉的沙滩上，望着远处海天一色的蓝，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五年了，这片沙滩依然保持着记忆中的模样，细软的白沙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海浪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岸边。

她穿着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里面是那套她特意为今天准备的蓝色内衣——与五年前初遇时一模一样的天蓝色，蕾丝花边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

“他会来吗？”林晓不安地看着手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

五年前，就是在这片沙滩上，她还是个大学生，参加暑期志愿者活动，负责清理海岸线。那天她穿着蓝色的比基尼，外面套着白色T恤，正弯腰捡拾塑料瓶时，没注意到一个浪头打来。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拦腰抱起，迅速向后退去。海浪扑了个空，却溅湿了他们的衣裳。

“谢、谢谢。”林晓抬头，看见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阳光下，他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辰大海。

“不客气。这儿的浪有时候会很调皮。”他放下她，露出爽朗的笑容，“我是陈默，海洋保护协会的志愿者领队。”

“我是林晓，新来的志愿者。”她脸红得像晚霞，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惊险，还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从那刻起，林晓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晓猛地转身。陈默站在那儿，白衬衫随风轻扬，五年时光让他更加成熟稳重，但眼中的星辰依旧。

“你来了。”林晓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怎么会不来？”陈默走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将五年的分离看回来，“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五年了。”林晓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情绪。

他们并肩沿着海岸线漫步，聊着这五年来的生活。陈默成立了自己的环保公司，林晓则成了杂志社的摄影师。表面上，他们都取得了成功，但内心深处，都明白对方才是自己最缺失的那块拼图。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也是在这里吗？”陈默忽然问。

林晓点头，怎么会不记得。那天傍晚，夕阳将海面染成金色，陈默悄悄牵起她的手，而她假装看海，没有挣脱。

“也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吵架吧？”陈默的声音低沉下来。

林晓的脚步顿了顿。怎么会忘记？五年前的那场争吵，她因为工作机会要去国外，而陈默觉得她将事业放在两人感情之前。激烈的争吵后，她脱口而出：“那你打我一顿出气好了，反正你要失去我了！”

没想到陈默真的照做了，将她按在腿上，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不是玩笑似的轻拍，而是实实在在的惩罚，每一下都带着五年感情可能终结的痛苦。

打完以后，两人都愣住了。林晓疼得眼泪直打转，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内心深处竟然有一丝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这个举动印证了他对她的在乎。

后来她去了国外，距离和误解让两人渐行渐远。

“我后来明白了，你那时的反应是因为害怕失去我。”陈默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而我表现得像个占有欲过强的混蛋。”

林晓摇摇头：“我也有错，没有充分考虑你的感受。”

海风拂过，带来凉意。陈默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动作自然得仿佛五年光阴从未存在。

“为什么今天约在这里见面？”他问。

林晓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我给你寄了邀请函，我的摄影展下周开幕。其中有一组作品，是关于这片海滩的。”

陈默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精美的邀请卡，封面照片正是这片沙滩，夕阳下一个女孩的剪影，穿着蓝色内衣，面向大海。

“这是我？”他惊讶地问。

“五年前你帮我拍的那张。”林晓脸红了，“我一直珍藏着。”

陈默的眼神柔和下来：“晓晓，这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也是。”林晓的声音几乎被海浪声淹没。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但却不尴尬，仿佛所有的误解和分离都在这一刻融化在海风里。

“还记得你出国前那天，我说的话吗？”陈默忽然问。

林晓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你指的是哪句？”

“我说，如果五年后我们还单身，就在这里再见一次。”陈默注视着她，“而我一定会再次打你屁股，作为你不告而别的惩罚。”

林晓的心跳漏了一拍：“你当真？”

“我从不对你撒谎。”陈默的表情严肃，“但这次，我会很轻。”

林晓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然后，令她自己都惊讶的是，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走到一块巨大的礁石后面，相对隐蔽。陈默坐下在礁石上，向她伸出手。

“过来。”他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林晓慢慢走过去，被他轻轻拉倒，趴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心跳如鼓。

“为什么同意？”陈默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裙子上，“你可以拒绝的。”

“因为...”林晓的声音细微，“因为那之后我才明白，你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爱得深。”

陈默的手顿了顿，然后轻轻掀起她的裙子。蓝色的内衣暴露在空气中，与五年前那套一模一样。

“你还留着它？”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专门为今天穿的。”林晓把脸埋在手心里。

第一下落下来，不重，但足够让她绷紧身体。第二下，第三下，节奏平稳，力度适中，更像是仪式而非惩罚。

“这五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陈默一边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后悔没有支持你的梦想，后悔用那种方式表达恐惧。”

林晓的臀部逐渐发热，但奇怪的是，疼痛中带着一种释放感，仿佛五年的思念和遗憾随着每一下被打散在海风里。

“我也后悔，”她哽咽着说，“后悔没有好好沟通，后悔赌气离开。”

陈默停了下来，轻轻将她扶起。林晓的眼眶泛红，不知是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还是情绪激动。

“现在我们扯平了。”他拭去她眼角的泪，“五年的分离，就是最重的惩罚。”

林晓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不要再分开了，好吗？”

“永远不会了。”陈默承诺，低头寻找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海风的咸涩和五年思念的甜蜜。当他们终于分开时，夕阳已经开始西沉，将天空染成橙红色。

“就像五年前那样。”林晓靠在他的肩上，看着夕阳。

“但这次不会结束了。”陈默握住她的手，“你的摄影展结束后，就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林晓点头，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

“不过，”陈默忽然狡黠地一笑，“要是再敢不告而别...”

“你就再打我屁股？”林晓接话，脸又红了。

“不，”陈默认真地看着她，“我会立刻买机票追过去，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然后，”他轻吻她的额头，“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海浪声声中，他们相拥而吻，蓝色内衣的带子悄悄自肩头滑落，与五年前初遇的那天一模一样。但这一次，他们的故事不会再有遗憾和分离。

爱如潮水，涨落有时，但这片蔚蓝的沙岸，永远见证着他们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