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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黑衣人脸上的面纱被摘下来,怎么问他们就是死活不说,白愁飞忍着暴脾气,没有直接动粗逼问,他转身看向时宴,询问她的意见。
时宴“江湖上这么菜的身手只让我想到一个组织。”
白愁飞“六分半堂。”
时宴“他们的目标好像是你?”
时宴坐下,淡定地倒了杯茶,如今六分半堂混得还不如昔日的一个三流帮派,总堂主雷纯依然坚守着,但里面的人已经散伙得差不多。
就像一艘大船,散到连骨架都快没了,很快就会被海水吞没,狠狠沉入深不见底的海,江湖的险恶就是滔天巨浪。
“白愁飞,你当时残忍杀害我们堂口的兄弟们!!此仇不报,我们…。”
白愁飞“给我闭嘴!”
白愁飞怕时宴听见,立马掌掴了那人一巴掌,那人被这力道扇得头晕目眩,但可不止有他一张嘴,其他人接着说:
“这位姑娘,这个白愁飞心狠手辣,你可千万不要被这种人蒙骗啊!!”
白愁飞“时宴,你别听他们…。”
时宴“嘘。”
时宴“让他们继续说下去。”
时宴“你不许打断。”
那几个黑衣人趁机赶紧向时宴控诉白愁飞当时的罪证,什么灭堂口,虐待谁谁,残忍的干了什么,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白愁飞深深低下头,害怕看见时宴失望或者厌恶的目光,他也不想那样,可是体内的暴躁因子因为时宴不在身旁,控制不住躁动。
“所以啊,这位姑娘,一看你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可别上了这种人的当然,也不止我们要追杀他,后面还有大把人!”
时宴放下茶杯,听完了她还没有明确态度似乎在思索中,白愁飞虽然低着头,但竖起的耳朵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
“姑娘?”
他们也不傻,当然看出白愁飞很在意面前这个女人。
时宴“我听完了。”
时宴“送给你们一个字,该。”
白愁飞惊讶地抬头,时宴这是向着他说完?
“该?”
“姑娘我们几个堂口的兄弟加起来几乎上百条人命,都被他祸害了,还是以特别残忍的方式杀害的!”
白愁飞“没有上百条!”
他们是故意把事情说重,要让时宴厌恶白愁飞。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了,就算是一两条那也是人命!”
时宴“哟。”
时宴“你们也知道一两条是人命?”
他们被问懵了,怎么时宴没有把他们说的重点给听进去。
时宴“六分半堂为有桥集团干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毁了多少家庭?”
时宴“你们这是落魄了,来我们这找存在感呢?我也不是什么大好人,固然白愁飞有错,我也没资格批评。”
白愁飞“时宴…。”
时宴的这一番话听得白愁飞心里一暖,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谁能这么为他说话,毕竟他也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什么好人。
那几人被放走,此时天也微微亮了,太阳挂边即将日升,时宴收拾东西离开驿站,白愁飞低着头默默跟上。
时宴“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总要低头?”
时宴一个转身,吓得他赶紧止步。
白愁飞“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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