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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徽安山上建筑的门被大力拍响,白愁飞着急到神情恍惚,怀中的时宴没有半丝动静,呼吸也在极速变得微弱。
白愁飞“开门!!”
“吱呀。”
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小和尚。
……
雨水打落屋檐,静室内香炉生紫烟,时宴不知道躺了多久,久到她做了好多个梦,此时睁眼只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还没有反应过来。
屋外亭子里,白愁飞对面坐着一个和尚,他是这个寺庙的住持。
徽安派早就名存实亡了,昔日的门派如今只是个寺庙,但他们能解时宴的毒,说明这里有徽安派遗留的弟子。
我什么都是“贫僧曾是徽安派的一位弟子,舒是我的师姐,她人很好,不好的是这个门派,这个世道。”
住持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看见白愁飞,隐约能看见昔日舒的身影,但他更像他的父亲白。
白愁飞“那这个门派的人全部死了?”
白愁飞双手紧攥搭在大腿上,思绪复杂。
我什么都是“怎么可能。”
我什么都是“贫僧不是还活着吗?”
住持笑了笑,笑容平淡。
白愁飞“不,我知道您是好人。”
白愁飞“我是问当年伤害过我父母的人!”
我什么都是“当年门派散了,大家下山后各奔东西,人归入人海,江湖浩瀚之大,如果你要寻仇恐怕是你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自有桥集团倒台,江湖已经太平不少。
白愁飞“这您不用担心。”
白愁飞“这是我的事情,当年伤害过我父母的,我白愁飞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眼神凶狠,势必报仇。
住持又笑了笑。
我什么都是“那静室里的那位女子呢?”
提起时宴,白愁飞的眼神又软了下去。
我什么都是“当年白也有很多仇恨,但为了舒他放弃了寻仇,也解散了空白。”
我什么都是“没想到多年后,你还能再建立起来。”
白愁飞惊讶,他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解散了空白,当空白昔日的成员找到他时,说的是子承父业,再创辉煌,而当时他也确实需要这样一股势力。
我也什么都是“白公子。”
我也什么都是“里面那位小姐醒了,可她下山了,只留了一封信让我们转交于你。”
小和尚递过来一封信。
内容:知你执念颇深,那便放手一搏,愿君不忘初心,缘浅便止,你我相忘于江湖,来日相逢乃初见。
时宴的大概意思就是要白愁飞无所顾忌去寻仇,但不要伤害到无辜的人,而他们玩完了,以后江湖再见就不认识。
白愁飞“她往哪边走了?”
白愁飞扯着书信,心里慌张,而上下山的路有两条。
我也什么都是“后面那条。”
我也什么都是“走时还嘀咕着什么要去看海。”
话音刚落,白愁飞人没影了。
我也什么都是“住持,他这么着急去寻仇?”
我什么都是“未必。”
住持笑了笑,继续盘佛珠,此时寺庙上的钟声敲响,回荡在整个山谷。
……
时宴脚踩在海边沙砾上,海风很温柔,这是细柳的海,时隔两年多,她独自一人回到细柳镇看海。
白愁飞“时宴!”
时宴“你干嘛追过来?”
时宴“仇人有在细柳吗?”
她回头看见了白愁飞,其实白愁飞早在半路就追上了时宴,可他并没有着急上前打扰,小和尚说到看海,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细柳的海。
白愁飞“我来找你。”
时宴“我要去玩。”
时宴“可没空帮你。”
白愁飞“我只是来找你。”
他没有提到其他。
时宴“所以呢?”
白愁飞“我还没追到你呢。”
时宴“可我对你还没有心动的感觉。”
白愁飞“所以我来找你。”
白愁飞说了三遍“找你”。
时宴“我只喜欢听话的大白菜。”
她走上前目光与白愁飞对视。
白愁飞“可这个世界上。”
白愁飞“我好像也只会听你的话。”
白愁飞并非无牵无挂,所牵挂的人在眼前。
时宴“那就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吧,可我脾气不好,你跟着我势必受委屈。”
时宴“不过如果路上偶遇徽安派的旧人,也不是不可以谈谈,你愿意吗?”
白愁飞“求之不得!”
时宴还并未回应白愁飞的爱意,可白愁飞想那一天也许并不远,一句“求之不得”是开始。
最后在说书的老先生那里,听到了几句:白愁飞解散空白,收敛戾气,与时宴携手浪迹天涯。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