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微启双眼,盯着温渂的侧颜,眼睛和手都舍不得从温渂脸上移开,他怎么这好看,皮肤怎么也这么好?
感觉到温渂没在继续行走,他才慌忙的把手挪开,趁着醉话迷迷叨叨“真遗憾,如果能早点遇见你,我一定不会让王乐那种傻逼有机会欺负你”。
温渂:“他们也没讨好。”
“疼吗?”
“不疼!”
秋天的晚风好像格外深刻,把洛时的话都揉进他的心里,在里面扎根埋土、生根发芽。其实背上的人没有比他轻多少,但此刻,他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有浓浓的满足感。
在回来途中洛时已经的睡过去了,但温渂还是把他叫醒,灌了一点解酒药,洛时喝完药后,就倒在床上秒睡。
温渂帮他拂去额头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眉眼,加上嘴唇还未曾褪去的绯红在灯光照映下组合在一起,整张脸美好到可以消解掉所有困倦和疲劳。
温渂不知看了多久,直到他实在已经无法忍受那黏腻的触感,才把房间里的灯调成睡眠模式后转身进了浴室。
温渂洗好后,爬到床上帮把洛时身上的脏衣服换掉,洛时被他动静弄得有些意识,懵懵问“干嘛?”
温渂轻声道:“帮你把脏衣服换掉,汗湿太黏腻了睡不舒服,抬点手”。温渂见他不为所动,耐心对他说“把手抬一点”。
洛时摇头“摁~,不用,让我缓一下,我想冲个澡”。
“你可以吗?”
“好渴”。
闻言,温渂立刻下床给他拿水,还贴心帮他拧开瓶盖再送到他手上,洛时仰头就给自已灌水,喝完就跌跌撞撞的下床,往洗手间里冲。
看来这解酒药挺有效。
接着,浴室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花洒声,温渂担忧道:“你可以吗?”
“男人怎么能说自已不行?”
温渂哭笑不得,真是够了。
洛时行是行,但也是真敷衍,六分钟左右,洛时就一边擦着头走出了浴室。
“怎么不吹头发,等会儿感冒了,怎么,想轮流来啊?”
“腿有点软,还有,哪有那么容易感冒”洛时扯了扯自已的头发,“这么短的头发很快就干了”。
“说不过你”,温渂转身进了浴室把吹风机拿了出来,把插头插进距床边最近的插孔,命令道“滚过来”。
洛时有点意外,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乖巧走过来坐在床边,等待接受服务。
温渂,你这样,真的回让人想毫不犹豫把心掏出来给你。
洛时的发髻在灯光下泛出点点微光,温渂专注且耐心,温热的风一掠过,带走了附在上面的水珠,干燥得发丝瞬间变得细软而柔顺的在温渂手心穿过,也拂起了心尖的那片芦苇。
因为有热风的加持,被手偶尔触及的耳朵,已经不可以避免的变得滚烫而通红,此刻,洛时感觉自已的耳朵烫得要滴出血,心也跟着紧绷,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吹风机发出的翁响,他觉得自已在承受一场酷刑,只有那声音停下他才能喘气。
“咔嚓”温渂终于把插头拔出来了,洛时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似的立刻钻到被窝里背对温渂的位置躺下,用被子把自已盖得严严实实。
温渂没礼貌,连句谢谢都没有。
洛时我谢你全家。
吱吱哎哎孩子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