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一瞬闭上了眼,疼的眼泪直流。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些温柔的错觉,
王一博很疼吗?
乔以沫我……我说疼,你会放开吗?
乔以沫的身子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王一博 你可以大声哭出来,不用忍着。
乔以沫……
乔以沫断断续续的出声,
乔以沫那你为什么……刚才为什么,要避开我?
男人指尖在她唇上临摹了一圈,语气却是淡淡的,无悲无喜的,
王一博只是不想吻你,还需要理由吗?
不想吻她?
乔以沫心口被刺的疼了一下,心里委屈和恼火交织开来,忍不住用牙齿一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王一博眼神倏然一冷,下意识的抽出手指,咬牙喝道:
王一博乔以沫,你她妈是狗吗?
女人缩了一下脑袋,怯怯的壮着胆子道:
乔以沫你,你让我疼,为什么我就不能让你也疼?
王一博……
王一博乔以沫,你是不是找,唔!
王一博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怔愣的望着女人突然搂紧自己脖子吻住他。
胸口陡然盘踞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陌生焦躁。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乔以沫闭着眼,豁出一切。
她在心里问自己,还喜欢吗?
喜欢,喜欢到愿意承受他给她的所有痛楚。
……
早晨起来,男人已经不在了,她醒来后在床上发呆了很久,才猛地想起早上的工作。
拖着麻木的身子在床头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最后无奈,她无力的撑起脑袋在房中扫视着,终于在远处的梳妆台上看到了,刚要起身去拿,房门忽然被推开。
陈妈一愣,
佣人太太您醒了?
乔以沫看她,拧了拧眉
乔以沫有事吗?
陈妈笑了笑,
佣人先生临走时吩咐,说您要是想起床,就让我来伺候您穿衣,怕您一个人弄不好。
乔以沫……
乔以沫脸蛋红了红,连忙将肩头滑落的被子裹好,心里憋着一股怒火,又不能冲着陈妈,只能尴尬的问道:
乔以沫现在几点了?
佣人太太,十点了。
乔以沫……
十,十点了?
乔以沫眼睛猛地一睁,紧紧咬着唇,
乔以沫你为什么没有喊我?
陈妈很无辜,随即又暧昧的看了她一眼,
#佣人先生说,喊您也起不来,让我不要管您了,等您什么时候自己醒了,我再上来帮忙。
所以,她每隔半个小时就会上来看一眼。
乔以沫……
乔以沫只觉气的脑子疼,埋头抚着脸努力平息。
半晌,她抬起头,无力的道:
乔以沫陈妈,把我手机拿来,然后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陈妈把手机拿给她,皱着眉不确定的问道:
佣人您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乔以沫感觉脸都要丢尽了,忙不迭的摆手,
乔以沫可以可以,回头不行我再喊你。
佣人哦哦,好的。
门关上后,她忙打开手机,看着上面一个个未接电话,脑袋都快要炸了,但她身上这些痕迹一两天内是绝对消不了的,要是被萧筱发现了免不了会质问。
想了一会,她只能硬着头皮,拨了萧筱的号码。
一秒接通,没有任何悬念的传出女人的河东狮吼,
经纪人乔以沫,你是死了吗?又给老娘玩失踪。
乔以沫……
经纪人要是没死,给老娘喘口气啊!
短暂的静了五秒,乔以沫组织了一下语言,
乔以沫萧姐,我……
经纪人你声音怎么变了?
沙哑极了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乔以沫眸子一动,心虚了咳了一声,低低道:
乔以沫好像是病了。
要是此时被她看见这幅模样,完全用不着解释了。
萧筱重重哼了一口气,随即又无可奈何的道:
经纪人乔以沫,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这身体是纸做的啊?最近为什么总是生病,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乔以沫咳咳,只是小感冒而已,可能昨晚回来的太晚,在路上吹了点风。休息……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一天肯定是消不下去。
经纪人 两天?
萧筱微惊,凉凉道:
经纪人你知不知道你因为病假已经快要被剧组人员集体拉入黑名单了,不管是真是假,这要是以后被爆出来,对你的影响都不好。
乔以沫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后果,但此时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就算她可以穿衣服遮挡住,但拍戏的服装可不是她能决定的,要是再被其他人看到了,那就更麻烦了。
乔以沫 我知道萧姐,就这一次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经纪人好了,你好好养病,导演这边我来处理。
萧筱也只能无奈,但也不忘关心的道:
经纪人要不要我过去照顾你?
乔以沫不用了,楠楠比较闲,我一会让她过来就可以了。
乔以沫心头顿时涌出无限的愧疚,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乖巧的道歉,
乔以沫Sorry,萧姐,又给你添麻烦了。
萧筱嗤笑一声,
经纪人行啦,知道麻烦,就好好照顾自己,我这边要忙,先挂了。
乔以沫嗯。
挂了电话,她看着手机,无意间又瞥见几条微信未读的消息。
打开后才发现全是顾臻发来的,而且时间是昨晚的。
他今天想跟自己去一起去剧组见识一下,可是她才刚起来,隔了那么久没回复,也不知道那小孩会不会误会。
想了想,她打开输入法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
【抱歉,昨晚回来就睡下了,没有看见你的信息。】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没去剧组,真的很抱歉,你改天有时间我再带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