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挺简单的,但谁知道这铠甲要从前面松开,可偏偏这人现在是趴在地上的,把他搬过来就费了好大的劲,现在好了还要翻过来。
“嘶,这他妈麻烦,算了忍一忍,现在刚来这里,扩充下人脉对我没有坏处,对,没坏处。”他那握成拳的手有松了开来。
于是他一手拉着这人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拉着他肩。
“一,二,拉—”
他终于将那人翻了过来,不过好像用力过度砸到了他的伤口,以至于那人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小爷肯救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了火折子,将破庙里的蜡烛给点上,蜡烛点上了,他刚回头就被吓了一跳。
刚刚还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虽然背对着自己,但看他抖得这么厉害应该是伤口又裂开了。
“行了,你别逞强了,伤口在不处理该烂了。”
说着他走了过去,他手搭在这人肩上,“转过来我给你上,药。”
“艹!凌彻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我他妈怎么就把你这个王八蛋救回来了!”
“你他妈还有脸在这说,如果不是你个孙子把老子往河里推,老子至于这样吗?”
“我不是也被你拉进来了吗?”
“别他妈在哪吵吵,老子伤口疼。有没有药,给老子来点。”
“有,但我不给你,你能怎么着。”
“你。”话还没说完人就倒了。
“?凌彻你他妈别给老子玩苦肉计,老子不吃这套。”
没反应。
“真的晕了?”
他走过去摸了莫凌彻是头。
“艹,怎么烫,你这个人服个软不行吗,发烧还和我叫板。”
他一边念叨一边在包里翻找着,还好姚昔在他走之前给他塞了一堆药。
他找出创伤药和毛巾,他把破庙里不知多少年没人上过香的香炉里的灰给倒了出来,去外面的河里接了一些水回来。
他把凌彻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在脱的时候铠甲已经粘在了伤口上,他本来打算慢慢来,可后来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所以心一狠,“唰。”
好家伙,伤口又给撕裂了,此时躺在地上的人也被痛醒了过来。
“辰云,你这是要谋杀啊。”
“闭嘴,老子虽然见不惯你,但也不希望你死,咱俩从幼儿园就一直吵架,打架,如果你突然就挂了我跟谁去吵去打啊。”
“idiot。”
“你说什么?大点声。”
“没什么,只是夸你,没想到你会这么“好心”而已。”
“那是当然,有没有对爷刮目相看那?”
“从小到大那次你没有刷新我对你乃至全人类的认识。”
“你,算了爷不和你计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这样两人都不说话,辰云手生且认真地为他上着药,他也没有闲着,一直打量着为自己手臂上药的人。
“其实,你不和我吵的时候挺好看的。”
“还用你说,小爷知道自己好看,不然以前那些女生为什么总围着小爷转呢?”
“围着你转?确定不是围着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