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假象~切莫认真,一切皆是我的杜撰,如有雷同,我没抄袭
“还请息川救救宵飞练。”尺玉跪在地上,脸上略带愁容。
息娉川看着远处落下的夕阳,说:“她命里的一劫我已经同她了,听不听是她的事。这一劫若是能过去,她便可安安稳稳的呆在我身边修炼;若是过不去,为祸人间,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神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人间铲除妖孽,保人间太平。
所有的冤魂都已经离开了,只有那个叫豆蔻的姑娘死活不肯走。
忘忧境不是普通鬼魂可待的,时间一长,豆蔻会被忘忧境吸收了,所以她只剩下两种选择了。
一是找到可附体的物什,二是随着尺玉前往幽冥府转世投胎。
可是这两种豆蔻都没有办法选择,忘忧境里的一切都是息娉川虚幻出来的,全部都是假的,不然宵飞练也不会提出去鬼魔幽林采些植物回来。
这里他们在为豆蔻的去留发愁,而天庭那边,钏珩的三女儿,天庭的三公主黄儿,如今正站在天庭通往人间的断崖那里。
她身后是万丈深渊,直通人间;身前是她的父君和一众姐妹,以及那些来看她的人凡尘看笑话的神仙。
到了这一地步,钏珩已经不能再护着三公主了,可是作为天君他还是可以为自己的女儿谋得一些好处的。
“我说到做到,绝不会打了我三公主的脸,更不会让我父君难堪。”
三公主在一众神仙里面开始找,直到看到了那个腰间挎着风袋子的风神才停止了扫视。
“风神,你等着,不久之后本公主便会重返天庭,届时看你当如何。”
说完便毅然决然的跳了下去。
从断崖跳下相当于仙骨剔除,在人间她就和一个普通的凡人一样,甚至是成为婴儿到了人间但是在钏珩的暗箱操作下,等到三公主长到二十岁时会想起她以往的一切。
这样,她也不至于一辈子未能参破红尘,永困人间。
很多神仙都是到了人间历劫,却未能在规定的时间里看透一切,最终掉落仙班,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泰山府里,泰山府君看着对于泯沧胥的生平,觉着惩罚过于严重,但是惩罚既定,便是禀明天道,不日雷刑便会下罚。
一日份的雷刑结束后,泰山府君去了天雷柱林,去找了泯沧胥。
天雷柱林那里整日都是雷声轰鸣,整个天空都是暗红的,时不时的闪电更是将这里的气氛烘托到了极点,若是寻常人来了这里怕是要吓得走都走不动了。
泯沧胥因为刚刚受过雷刑,整个人都是由手上的镣铐和身上的锁链箍在天雷柱上才没有瘫倒在地。
泯沧胥低垂着眉眼,泰山府君走到他跟前后他抬了抬眼眸,没说一句话。
“今日本君再次查阅一番你的生平,结合你的刑罚,确实过于严重,但是你所犯下的错也是真真切切的,五十万百姓因你无辜丧尸了性命,你须得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致以真切的歉意。”
泯沧胥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泰山府君接着说:“但念在你生平苦难坎坷,本君特赦令你五百年后可再入轮回,为期五十年。若你愿承认你的错误,赦令即刻起效。”
又是一段沉默无言的时间,良久后,泯沧胥开口,“我心知他们无辜,可是我不知为何那些人对我会有如此的恶意。我的出身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我也想当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可奈何我的血里面充斥着一半魔的血。为了报仇我选择了入魔。一念之间,便是如此结局。”
泯沧胥苦笑着摇头,笑声中充满了后悔与无可奈何。
“神君,我知错,可我不愿再入轮回,哪怕一次。”
泰山府君似乎也知道了他为何不愿再入轮回,他此生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即便是人的往生道也不会是多好的路,一个不小心再成了今生的泯沧胥,索性不如轮回。
“八百年刑罚之后,我们再议汝的去处。”
忘忧境内,有了这几只猫息娉川也不再孤独,每天抱着狸奴看花开花落,望云卷云舒。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而我这里岁岁年年,朝朝暮暮,桃花一如初开之时,奈何见得花型,未得花香,不得其果。”息娉川甚少有这样颓靡的时候。
息娉川抱着狸奴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的桃树,地上是厚厚的花瓣,树冠上也是花朵满枝桠,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花树。
“可惜我此生禁足忘忧之内,无缘面见桃花,只得看着这毫无生命的假象。”
片刻之后,她掐指算了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想起一个妙点子,找来尺玉。
“息川有何吩咐?”
“尺玉年岁不大,跟在我身边不知会不会顿感无聊?你且下界寻些乐子如何?”
尺玉不知息娉川的意图,摇头称不。
“不,你无聊,下界去,就当是历练了。”说完就将尺玉丢下界了。
此后,息娉川的乐趣全部来源于尺玉在人间的经历。
尺玉此次历练出身极好,乃是一品国公府家的嫡孙小姐,名为容玉,小名宝儿。
宝儿不仅是府上的嫡系孙小姐,还是府上孙子辈的唯一一个姑娘家,深得宠爱。
国公府自知位高权重,树大招风,所以他们家的人只有零星几个入仕为官,其余的在各行各业玩耍,尤其是宝儿的三伯,直接去了乡下体验农民生活,一体验就是十几年,直接在那里成了亲。
息娉川透过水镜看着宝儿的出生成长,当看到宝儿被产婆抱出来的时候她不禁喃喃道:
“这人类的小孩儿怎么这般的小,结果长了那么大的一个人。”
宝儿长的极其好看,粉雕玉琢,头发乌黑。
她母亲是薛尚书的嫡女,名为薛棋,直到宝儿满月了,满月宴上薛尚书才见到了这个外孙女。
“爹。”薛棋年岁不大,堪堪十八,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华服,未施粉黛却也是眉清目秀的美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