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文得了,那香那么珍贵,估计是一辈子也还不完喽~
不管怎么样,丫头对他这么好,他怎么着也不能真不管吧?
德纲那孩子还是见见吧……
本来他以为他自己就是个执念来着,他想着万一去见了德纲,说开了,他的执念就没了,他也不就没了吗?
可现在他怕什么?刚刚门神都说了他是“半鬼”,那什么什么阴阳界渡使,那可是来往阴阳两界的!
等他好好经营经营,说不定他在阴界也能弄起来一个德云社呢!
侯耀文唉,为什么我以前那么想不开要攒那么大的家业啊?
相声的事倒是好说,可他们德云社的其他买卖……
虽然说成为德云社真正的弟子,是需要历练的,没有经过重重考验,不可能让人接触重要的事。
必要的时候给次特例又何妨!
再说了那女娃都已经是自家人了,怎么着也得一视同仁啊!就算他们买卖里有那么个不收女孩子的不成文的规定,破例一回也不是不可以嘛~回头见了德纲,得跟他好好说说。
侯耀文……
还有一些事,就是德纲也不知道的,他把大部分的事业交给了德纲,一小部分给了其他的徒弟。
最小的徒弟,他就宠着怎么了?谁让德纲最可心呢!偏偏是他遇见的时候太晚了……
侯耀文不对,现在也不晚啊!
以他现在的状态,和他们时常见见面说说话也不成问题的。
“老伙计,你想什么呢?”
侯耀文没,我没想什么啊,现在这天挺凉快啊!
那票友倒是一脸郁闷,“你还觉得凉快呢?我都感觉我自己快热化了好吗!”
“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俩为什么飘在湖广房梁上了啊?”
侯耀文这不是想拥抱太阳吗
侯耀文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勾唇一笑。
就算成为师爷,他尴尬的时候照样尴尬。
“呸,我信你个鬼哦~咱俩一直一块儿,你忽悠的了我吗?”
这怎么出去一回,不愁眉苦脸的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了?
“你这是心愿了了?见着你徒弟了?把想说的说开了,还是怎么了?”
侯耀文不是,我没见我徒弟。
侯耀文我现在比见我徒弟都高兴啊
侯耀文你看看我现在有什么不同?
他转了两圈,方便让他的老票友好好观察他的不同。
“你少有这么开怀的时候了!”
侯耀文你这感慨的话挺怀念的,以前三天两头的就说,结果你再次见了我之后,你就不说了……
“我那不是顾忌你英年早逝怕你伤心嘛”
侯耀文这么多年,也辛亏有你在旁边安慰我,要不然估计我在看见那不肖子孙大闹未央宫那出我就得疯!
说起来他也挺感慨的,去世十年,年年都是德纲最早去祭拜他,明明他的演出性质一直都是很忙,可他硬是让那么些大大小小的弟子一同去祭拜他。
那可不是小数啊,上上下下四百多口子人呢!
而其余的徒弟呢……
只顾着自己眼前那三瓜两枣的利益,却忘记了他们和德纲都是他的徒弟,一出同门的师兄弟啊!!!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自家师兄弟闹一场不是妥妥的让外人看笑话吗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