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高老板觉得于谦一向是知道他不爱乱跑的,整天就是说相声,回家,说相声,回家的,还得教一教传习社的孩子们,哪有那闲空和人扯闲篇啊!
也就他家搭档能让他主动每天打个电话,或者上他搭档家一趟。
可谦哥既然这么说了,他就走一趟呗。
这个时间,他准在玫瑰园,和老郭一起品茶聊天。
玫瑰园
郭德纲谦儿哥,这是准备要摊牌了?
于谦废话,不摊牌能行吗!
于谦小栾还不知道几天能回来呢!不找高老师聊聊能行吗!
于谦……我说,你今儿个怎么怎么就净说些废话呢?
于谦还有啊,栾云平是我徒弟,还是你徒弟啊?怎么我在这担心的不得了,你这个当师父的怎么就看着一点也不担心呢!
于谦看着郭德纲这么气定神闲的就着急的不得了,白了他好几眼,喝了口茶,给自己压压情渴,说了那么多,他挺口干的,可能也是着急上火的缘故。
于谦老郭,你到底咋打算的啊?
于谦摊牌了之后呢?
于谦你咋规划的?
他不信走南闯北那么多年的郭德纲会明知道那么多辛密的时候,还坐以待毙。
于谦你说话啊你!
于谦你再不说话我生气了啊!
郭德纲谦儿哥,何必这么着急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自有天意。
于谦???
于谦你什么信这个了?哎嘿呦,这可稀罕了,当初三过津门而不入的你何等执拗啊!
于谦怎么如今屈服了?
郭德纲你才屈服了呢,跟同行斗,无论多难我都会斗到底,可和那群人都不是的怎么斗啊?
郭德纲一个个都有特异功能似的,几个炮也轰不了人家啊!
郭德纲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一手下了一子白子,一手还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
郭德纲谦儿哥,你今儿怎么说话跟吃火药似的?
郭德纲来,继续下棋。
于谦……
于谦你这回怎么这么冷静啊你,这整得和我是德云社的班主一样,你都不急我着什么急啊我。
于谦挽了挽袖子,继续下棋,在棋盘上放了一黑子防守。
于谦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嘿,纲子,你是不是偷我黑子了?
于谦这路数不对啊!不像我走的棋啊,说你是不是动我棋了?
于谦来来来,这局不算重下!
他可是富二代出身,吃喝玩乐那叫一个熟练,远非靠自己手艺发家的德纲可比的。
德纲没钱挣钱的时候,他吃喝玩乐。
德纲开德云社的时候,他吃喝玩乐照样没耽搁。
德纲看书学习知识,丰满自己学识的时候,他依旧吃喝玩乐不耽误。
因为什么呢,德纲因为生活困苦的时候,他早就学好了那些,虽然说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什么也都能聊几句,不至于懵懂无知。
郭德纲嗐——我这好不容易快赢了,你还带反悔的?
“啪嗒”一声,白子一下,黑子彻底没活路了,白子前后连贯,在棋盘上活了。
郭德纲不过,你反悔也晚了,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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