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的指针滴答滴答,模模糊糊困意来袭,秦沁合上眼睛,睡着之前她还特意检查了房门的锁,确认反锁后她才安心。
夜黑风高,窗前的纱帘被风撩起,漫天繁星点缀在一望无际的夜晚,那么静,那么美。
门吱嘎一声打开,轮椅的滚轮在丝绒地毯上没能发出一点声音,秦沁模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脱她衣服,还以为是做梦。当这种感觉异常明显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睛。
一个黑影,这身材除了他,她想不到还能有谁,“陆殷申,你做什么?”
“睡觉。”他说的理所应当,月光太暗,很难看清他的表情。但秦沁知道,他一定是一脸淡定,甚至漠视。
‘啪’壁灯被按亮,秦沁盯着他。白皙还是那样白皙,发丝还湿哒哒的,应该是沐浴后就过来了,可不是临时起兴而已。
“陆殷申,你不能强迫我。”
陆殷申还是没有太多情绪起伏,他趴在她身上,她心跳的很快,好像很快就能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为什么你偏偏看上我了?”
“看上你?沁沁,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错觉,是我对你太宽容太容忍吗?还是说我对你太温柔了,以至于让你出现幻觉。”
秦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她是有点自恋过头了。陆殷申都没见过她,怎么会看上她。她只不过是陆玮远送给他的礼物而已。
“没看上更好,既然如此你更不应该碰我。你的身体应该留给和你真心相爱的女人,完完整整的交给她,可不是我这样的女人能轻易亵渎的。”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不会有哪个女人真心爱上一个残废。”阴沉的脸服帖在她的小腹,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很清爽。
鹅黄色的灯光透着一股暧昧,在加上他的动作从来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停歇,“这屋里没有台灯。”
他的后脑勺是长眼睛了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底裤早已经不知所踪,他的气息很热,手指修长灵活。潮湿感增强,秦沁从来没有如此难忍。
陆殷申将沾满‘水渍’的手指放在她嘴里,秦沁皱紧眉头瞥过侧脸,“变态。”
“自己的东西也要嫌弃吗?”他自顾自说了一句,见她不理自己,又道,“什么味道?”
除了变态,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秦沁的眸子都冒火,恶狠狠的说,“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绝对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真尝了起来,阴沉的脸色稍有缓和,“很好,很香甜。”
“陆殷申,你就是变态,神经病。我要是你大哥,就应该把你关进精神病院,而不是让你留在这儿祸害别人。”
可能是真的太气了,她大声咆哮,喊破了音。
谁料,陆殷申的黑眸在黑夜一闪而过,低下头,“味道很好,我还没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