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藤蔓的颜色确实古怪,但是谁叫滕清辞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从小养到大,后来又用一个小瓷盆专门养着,直到移植藤蔓大家才知道这东西是从那石头里钻出来的,滕清辞还为它专门取了个名字——滕晓辞。
不管如何滕清辞始终觉得这株幼小的永远长不大的植物有着自己的思想。
滕清辞看看他有没有变异。
滕清辞兴致勃勃的将盆栽放到半人多高的牙杯柜上仔细观察。
出于好奇其他人也围了上来,独留白云寒只能用自己的异能观察。
滕晓辞的外表没有改变,藤身与叶片银白如玉,叶片上似有鲜血滴落般沿着脉络流淌,滕清辞试探伸手,掌中荧绿光芒浮现,一株稍显细嫩的嫩绿藤蔓长出缠住了他的手腕并向那看似美丽却透着诡异的血玉藤蜿蜒而去。
众人(不包括蒋染池,因为他觉得试探一株植物会不会懂无异于对牛弹琴)凝神观看并期待着这株叫滕晓辞的藤蔓有所反应。
但,没有反应,滕清辞不死心,控制着小绿滕从血玉色的叶片上一点一点缠住了滕晓辞的滕身。
嫩绿轻柔缓慢缠绕着血藤蔓,就在两滕相交缠绕了一半时那血玉藤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猛然收紧,动作之迅捷似是受了刺激忍耐许久般死死绞缠住胆敢冒犯它的弱小嫩芽藤。
那嫩芽藤在被缠住的那一刻像是吸走了能量瞬间枯萎,毫无反抗之力,同时滕清辞脸色一滞似是受了极大的痛苦。
众人见势不对,刚想上前去拉扯那发了狠不断将小嫩藤外拔的血玉藤,却被滕清辞抬起另一只手制止了。
他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看向顺着枯藤迅速攀爬攻抢地盘般缠绕住他整只手的滕晓辞,若有所思开口。
滕清辞他很生气,还有……
滕清辞伤心。
不知怎的,滕清辞眼眶一酸,一种更胜拥有异能的喜悦萦绕心头,他一直以来的感觉没有错,滕晓辞是活的,它是有自己的思想,那种有人时时刻刻在陪伴自己的感觉是真的。
只见刚刚还在攻城略地的血玉藤顿了顿,而剩下的半截还未完全枯萎的嫩芽藤趁此机会奋力往荧绿光团中缩,血玉藤蔓见势也往里钻,试了几次却不成功,全部的红白叶片开始簌簌抖动似是愤怒到了极点拽着那位完全缩回去的嫩芽藤就往外拔,边拔边吸收藤蔓的能量,强势霸道的气势看蒙了众人。
白云寒[这玩意像不像在吃醋?]
一句话让众人一齐扭头,白云寒尴尬摆手。
白云寒[我随口一说。]
顾君摸着着下巴。
顾君(顾清酒)确实像个捉奸在床的悍妇,不过它吸收的应该是滕滕的能量,这样下去不行。
话落,那嫩芽藤终于被连根拔起,吸干了最后的能量。
滕清辞眼前一黑眼看就要跌倒众人一拥而上将之接住。
只见那血玉藤一端没入滕清辞掌心还未消散的暗淡光芒中一端则渐渐变的粗变长包裹住了滕清辞了整个人,血色的叶片脉络延伸至整株藤蔓,就像人体的经脉一般,甚至能看到内中血液流动,奇诡而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