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梦的学校新来了一个转校生,听说是一个混血女孩,妈妈是女演员,爸爸开了餐厅,还是主厨。
亚梦在找寻心灵之蛋的途中遇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女孩。
女孩穿着蓝色的公主裙,五官精致,柠檬色的卷发加上一对宝蓝色的双眼,很是吸睛。
露露·堂·莫鲁斯露“守护甜心都这样,日奈森亚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她像是认识亚梦,也可以说像是冲着亚梦而来的一样。
露露·堂·莫鲁斯露“我叫露露·堂·莫鲁斯露。”
美琪“能看见我们,这么说你也是甜心持有者吧?”
露露·堂·莫鲁斯露“没错,不过我没有必要向你们自我介绍。”
露露走近亚梦,
露露·堂·莫鲁斯露“毕竟我们连互相认识都算不上,那么,告辞了。”
露露·堂·莫鲁斯露“还是说,现在你就想追过来?你想求我做你朋友的心情我很明白。”
日奈森亚梦“……”
日奈森亚梦“什么啊,那副自以为是的态度!”
这是两人的首次见面,她们以后的交集自然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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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西从复活社出来,几斗跟在她旁边。
虽然她有说过让几斗别跟着她,但几斗依旧我行我素。
她也就不再管了。
两个人一起走下台阶的时候和一个女孩擦肩而过。
那女孩率先叫住了佑西。
露露·堂·莫鲁斯露“一之宫佑西。”
她听高层说过这个人,在她的理解里,佑西是个厉害又神秘的人物。
她对佑西有些好奇。
露露·堂·莫鲁斯露“我叫露露·堂·莫鲁斯露。”
佑西“啊,新来的啊。”
露露·堂·莫鲁斯露“我去见过日奈森亚梦了。”
露露·堂·莫鲁斯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么头疼她。”
佑西“看来你很自信啊。”
露露·堂·莫鲁斯露“我会引出胚胎,就用这串珠宝。”
露露拿出了一串红色宝石。
露露·堂·莫鲁斯露“一之宫,我会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
佑西“哦,拭目以待。”
佑西没有理会露露类似挑衅的话,她笑了笑后率先抬步离开。
露露很快展开了行动。
她制造出的特殊珠宝能将孩子的心灵之蛋抽出。
被强行抽出的心灵之蛋能支配主人的内心,并开始产生妄想,然后变成巨大的坏蛋。
他们的目的是引诱出胚胎。
佑西也准备去现场,几斗自然也跟在她身后。
亚梦那边察觉到了守护蛋的气息,立马出动。
阿夜也在观察露露的行动,他不知道几斗跟着佑西来了,正准备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几斗。
不过在路上撞到了亚梦他们。
日奈森亚梦“阿夜!既然你在这儿的话肯定又是Easter搞的鬼吧!”
阿夜“哼,我可不会说出我们正在执行将胚胎引诱出来的新作战之类的话。”
美琪“不是已经说了吗?”
阿夜“……”
边里唯世“将胚胎引诱出来的作战?”
日奈森亚梦“到底怎么回事?”
月咏几斗“阿夜。”
阿夜“几斗!”
阿夜飞到几斗和佑西那边。
月咏几斗“真是的,你的嘴一点都不严。”
阿夜“对不起。”
边里唯世“佑佑姐!”
佑西双手环胸站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几斗就站在她身侧,这画面看起来尤其和谐。
佑西抬手和他们打了招呼,既没上前也没离开。
边里唯世“佑佑姐,这是怎么回事?”
月咏几斗“我们怎么知道?”
几斗不想佑西和唯世有什么交流,率先开口。
月咏几斗“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下不是更好吗?”
小兰“快走,亚梦酱。”
亚梦看着佑西,她知道此刻并不是闲聊的时候。
日奈森亚梦“唯世君,我们先走吧。”
唯世没办法,只得先跟着守护者的众人离开。
阿夜“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月咏几斗“你自已一个人待在这里。”
几斗双手插兜,跟着佑西往前走。
阿夜“几斗!”
亚梦等人终于赶到了现场,佑西和几斗也落在了暗处,好观战的地方。
公园变成了花田,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还是亚梦的同学。
女孩的守护蛋上打着问号,在瞬间变大,飞到空中咧着嘴笑。
然后他们看见这蛋张开了嘴把主人吃了下去,蛋裂开之后主人出来,她变身了。
边里唯世“怎么会?她并不是守护甜心的拥有者啊。”
一旁的佑西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佑西“看来她那串珠宝确实有些用处。”
面对新型的坏蛋,亚梦一开始还差点没招架住,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强了。
佑西摸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沐浴在亚梦身上的光,她仿佛能感受到相同的力量。
那天用Humpty Lock变身之后的力量。
强大又温暖。
她们都是锁的持有者,力量似乎可以共鸣。
因为亚梦的原因,锁的力量确实在慢慢变强。
或许她才是锁真正的主人。
月咏几斗“怎么了?”
几斗发现她情绪不对,关心地问她。
佑西摇摇头,她再次看向亚梦的方向,坏蛋已经解决了。
公园恢复了往日的景象。
阿夜“胚胎。”
佑西和几斗猛地看过去,只是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胚胎就消失了。
另一边的露露也注意到了,她的守护甜心安慰她,只要再做一次就好了。
她们的这次引诱胚胎任务是成功的。
夜晚,佑西回到了家里,她转过身才发现两个守护甜心手上提着甜品店的袋子。
佑西“这是什么?”
Baal“几斗拿的。”
反正不吃白不吃。
两个守护甜心吃东西倒是积极,佑西都快被气笑了,现在的几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经常送她东西,还总是默默地跟在她旁边。
刚才也是直到进屋她才感受到了几斗的离开。
本来她在慢慢清空自己心,但那人又以另一种方式试图悄无声息地再次侵入她的心。
佑西“他以为这样做有用吗?”
佑西“不过是我曾经做过的事情。”
做过之后才知道,这样的方式有多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