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翻山倒海，浑身酸涩，想泡在福尔马林里一颓不醒。
姜渔生把自己蜷缩在被里，偌大的房间不透进一丝光线，充斥着压抑感。
这是吴世勋第一次见到姜渔生，她很漂亮，皮肤是那种病态白，长发乌黑柔顺，五官柔和却不失英气。
像玫瑰，漂亮得耀眼，用满身荆棘保护自己。
姜渔生从身后摸出一把铮亮的小刀，在昏暗的房间折射出刺眼的光。
“恭喜你，成为我新的玩物。”姜渔生笑。
姜渔生，女，20岁，L大二年级在读。
半年前患抑郁症，曾为陈缪女友。
吴世勋修长削瘦的手指捏着纸，看着上面的内容。
“陆未晞。”像是淬了薄冰，没有一点温度。
轻笑了一声，说：“怎么？对我给你安排的病人不满意？”
“没有，只是，你也太自作多情了。”顾揽把文件夹合上，眼眸深邃漆黑。
“哦，是吗？”陆未晞拉长了音调，绕有趣味地挑眉。
“不然？”
“那就算是吧，我还有病人你就先走吧。”陆未晞挥手。
顾揽点头，迈开步子离开，摸出手机打电话。
“喂，哥哥。”少女特有的软音，懒洋洋的。
“在家？”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你还和陈缪有联系吗？”
“……”
明显地顿了下，电话那端又立刻答道：“没有了！”
“嗯，那就好，等我回家。”
“……好。”
挂掉电话，吴世勋的神色有些复杂，又见陆未晞发来一条信息。
［忘了说，姜渔生是被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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