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墨王爷来了?”花肆楼里的妈妈笑着出门迎接一位贵人。
黑衣金文,是地位不凡的象征,而他那深红色的眼瞳里,似乎深不见底。
这么一位贵人,本该有着与地位相符的美名才是,可王爷就是王爷,从不按套路出牌,与他那肥胖的皇兄一样沉迷于花天酒地。
墨阙辞鸠姨,不必劳烦您出来接我。
雀鸠这是什么话啊,走走走
只是他虽穿梭与万花之中,却片叶不沾身。
花肆楼的姑娘们只是笑盈盈地和他打招呼,都没有近身的意思。大家都知道这贵客有多稀奇,只会把姑娘们撩得面红耳赤,却从不买春宵。那样的客付的钱少,不值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鸠姨是不信这个邪的,想来是原来的那些姑娘不干净,他嫌弃。
雀鸠墨王爷,昨日楼里来了几个新姑娘,有一个又白又静,很是乖巧,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稀奇的很,你要不要看看?
墨阙辞心里暗笑。
墨阙辞(乖巧?哪种乖巧?)
可总不能不给鸠姨面子。拒绝了她好几次,再拒绝,下次找鸠姨办事就有困难了……墨阙辞心里想着也不贵,大不了看了就翻墙走人,便付了钱,在众多姑娘惊奇又羡慕的眼神里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小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