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程…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嘉祺你撑住我们很快就没事了……你先别睡……”他背起满身是血的男人,一步…两步…,身上也有伤的人怎么能像正常人一般。
受伤的男人从他身上摔下来。
“阿程,我们别走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
“你再撑一会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嘉祺你不要睡”
“阿程…你要替我好好的活下去……”他似乎是在用最后一口气告诉自己爱的人好好的活下去。
抚摸在阿程脸上的手松落了下来。
“不要!我不要……嘉祺不许睡!嘉祺!……”
他无助的唤着他的名字。
丁程鑫紧紧的抱着只有余温的马嘉祺好像这样能将仅剩余温的人唤醒。
【嘉祺…没有你在我活着又有何意……阿祺你冷不冷啊……阿祺你别走太快了……】
“阿祺等我……”
丁程鑫殉情了。
次日消息传遍满城,丁公子为马少侠殉情。
那日丁公子穿的仍是那一件与马少侠相识的白衣在院中光着脚为马少侠跳了一夜的舞,一步一落泪,嘴里不停的叫着马少侠的名字叫他别走太快,他轻轻的落下。
丁公子在舞前服下了du酒。
说书的人这样说着,台下听戏的妇女是哭得梨花带雨。
“这说书的今天讲的还有点东西”茶馆角落隔着屏障里边的人说如此。赞赏的摇摇头。
“说书的你倒是说下去啊”妇女们见说书人合上了扇子。
“故事的结局就是这样,丁公子为马少侠殉了情”说书人也没法,只能这般解释。
“说书的你讲讲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听书的不仅仅只有良家妇女也有许多得了家世的男人。
“哎呀,今天说多了明天再讲,该休息咯”说书人是已经上了年纪的。
“散了散了”说书人摆摆手他人无折便纷纷上去。
世人刚要散去,屏障里的人推开门,“说书的,你说的马少侠是怎么死的”该公子长得俊。
“啧,不就是世人将他们做为异类,两个……怎么能……唉不说了”说书人喝了口茶摇摇头。
“怎么就不能了,不都说情是两情相悦那又为何还将他们视为异类”
“这……”说书人不知该如何回应。
俊公子扔下两块黄金,说书人见了钱也好说话,连忙收起黄金“公子想从哪听起”
“怎么开始怎么说”他抱胸靠在门上手里握着把剑。
那日,是考生上京赶考的日子。
丁家的丁公子也是报考之一,据说他呀长得是俊俏,城里有多少人迷恋他,家里对他管得也严一心只想他把练成材所以他很少露面,在得知丁公子也要上京赶考后便早早在丁府门前等候,丁公子啊不仅书琴诗画样样精通剑耍的不是一般的好……
原要听故事的人出了茶馆,“你说这丁公子真有那么好看?”
“书中之人无需多论”那两块黄金是这位公子给的。
“阿祺,你说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人为什么没法在一起”
“无解”
这个叫阿祺的人是大富人家马嘉祺,跟着他闹的小公子是丁家人丁程鑫,马少爷长得也俊成熟稳重,他跟丁公子打小就好,马、丁两家也成了世交。
“书中人所存必有他意”
我听他人说书,却不知我就是书中人。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