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颐有些心疼秦褚衣,也觉得这些守卫没有尊卑,怎么说这秦小娘子也是主子未来的妻子,怎能如此无礼?
一直优雅地跟在青颐身后的春淮,看到是秦褚衣,顿时两只瞳眸放光。
青颐回头想抱起春淮的时候,可他后面哪里还有春淮的影子。
青颐还是很担心春淮,可他又怎么能这时丢下秦小娘子一个人,被这么多人欺负?
谁知,青颐刚迈出第一步,他的身旁突然传来几个婢子在一旁小声嘀咕,大致意思就是秦小娘子用顺王殿下求来的圣旨,一口回绝了千岁好不容易为她求妻的旨意。
一听到这里,青颐愣了一瞬。
晃神回来,他的心里莫名地很生气,他停在了原地看着,怎么样也不肯说服自己再上前一步。
眼见时间越走越快,守卫却在不断增多,秦褚衣的内心越发着急了。
“大哥,拜托了,让我进去一回,我真的是有急事,我会跟陛下请罪的。”
就在秦褚衣手足无措,准备拼死一闯的时候,一只橘猫从她面前划过,前爪抓住了最靠近秦褚衣的守卫的利刃。
它又伸出后爪,用力地向前面踹了过去,守卫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踢得连连后退。
另一个白衣的守卫见状,眼里忽而闪过一道冷光,抬手便在春淮的两只前脚划了一剑,登时血哗啦哗啦地往外喷了出来。
秦褚衣当即认出来,这是那只一直跟在顾园陌身边的春淮。
她怕这些守卫会再二次伤害到它,立马在地上往前翻了一个跟斗,将那个白衣守卫撞开,又快速站起身来,稳稳地抱住了春淮的身子。
春淮浑身最引以为傲的柔毛,此刻沾满了鲜血。
可它还是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在身边时,忍着痛对她喵了一声,然后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秦褚衣将它放在怀里,用力从身上扯了一个布条下来,颤着手为春淮包扎。
青颐追了过去,见春淮的身上受很重了伤,将食盒往那个白衣守卫身上丢去,又伸手进兜袖抽出一柄软剑,径自朝着白衣守卫奔去。
白衣守卫也不是身旁那些草包,青颐本就不是习武之人,使的那几招根本就不是白衣守卫的对手,很快便处在了下风。
白衣守卫没有让青颐再有任何可乘的机会,转身毫不犹豫的朝着秦褚衣挥剑而去,好似不杀死秦褚衣誓不罢休。
有了前车带来的防备之心,秦褚衣抱起春淮,先是后退在半空中翻了一下身,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将春淮放下。
她朝前助跑两步,踮起右脚一点,顿时腾空身子,一个用劲跃到了白衣守卫面前。
白衣守卫似乎很意外秦褚衣会武功,看样子来势汹汹不好对付的样子,可是……
主子下达的命令,必须让秦褚衣死在长春门。
白衣守卫不再往下想,看准了机会,抬手举剑冲了出来,便又是再度对她扑面袭来。
秦褚衣没带任何利器,只好从发上取下一支发簪,时刻紧攥在自己的手心。
秦褚衣摆动右腿,横空扫了过去。
白衣守卫挥动长剑,一副见招拆招。
青颐原以为看那模样,会是秦小娘子手擒住那名守卫,不曾想秦小娘子的武功竟也不是如此精湛,与白衣守卫交手几回,还被白衣守卫反手禁锢住了。
白衣守卫俯身凑近,贴耳道:“秦小娘子有什么想问的,还是留着烂在你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