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仁“你和金惠仁，关系很好？”
金海仁一开口便直奔主题，语气中暗藏锋芒，仿佛针尖般锐利的试探意味让人难以忽视。
明绕挑眉没接话。她看得出对方在铺垫，像钓鱼前先撒的诱饵，就等她咬钩。
金海仁“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金惠仁吗？”
金海仁忽然抬眼，眼底翻涌着细碎的光，像被踩碎的玻璃。
金海仁“我从楼上跳下去那天，她就站在楼下看着。如果她喊一声，或者跑快一点……”
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带着指尖都在颤。
明绕轻咬一口鲷鱼烧，软糯的红豆馅在齿间化开，甜腻的味道却压不住心底泛起的涩意。
明绕“所以你觉得，是她见死不救？”
金海仁“不然呢？她现在占着本该属于我的位置，穿着名牌，戴着钻石徽章，你不觉得讽刺吗？”
明绕“你想让我做什么？”
明绕直截了当。绕弯子这种事，在夜市的烟火气里显得格外多余。
金海仁的眼睛亮了亮，像抓住救命稻草的人。
金海仁“我知道你在钻石6很有分量。我也想进钻石6。”
明绕嚼着鱼饼没说话，看着她眼底那点孤注一掷的光。
金海仁“金惠仁能进，我为什么不能？”
金海仁的声音陡然发狠，又迅速软下来，带着点乞求。
金海仁“我知道金惠仁是你和白济娜拉进去的，你能帮她，也能帮我对不对？”
明绕“你和闵律熙，到底怎么回事？”
明绕突然开口，像投了颗石子进深潭。
风从小吃街尽头钻进来，卷着辣炒年糕的热气扑在两人脸上。明绕慢慢擦掉嘴角的酱汁，声音轻得像叹息。
金海仁的脸“唰”地白了，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墙上，她声音发颤，却还在硬撑。
金海仁“你不用管这些。”
她咬着唇，像是做了场漫长的挣扎，终于抬起头，眼底浮出破釜沉舟的狠劲。
金海仁“只要能进钻石6，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比如，当初推我下去的人是谁。”
明绕的心轻轻晃了晃。她看着金海仁眼里的急切与算计，突然觉得手里的鱼饼不香了。
金海仁“闵律熙也在钻石6，你以为她真的能容下金惠仁？她针对的从来都不只是金惠仁，还有……”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定定地看着明绕，像在掂量筹码。
金海仁“你帮我进去，我保证对你有用。”
明绕“你是想借我的手，报复金惠仁和闵律熙吧？”
明绕打断她，把吃完的鱼饼签扔进垃圾桶，金属碰撞声在巷子里格外清冽。
金海仁的脸瞬间僵住，像被戳破的气球，所有伪装都泄了气。
明绕“你的事，我会查清楚。”
明绕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动作慢条斯理。
明绕“但钻石6的门，不会为你开。不是因为金惠仁，是因为你眼里的嫉妒，比闵律熙的傲慢还难看。”
说完转身就走，米汁的甜香混着夜风飘远。
留下金海仁一个人站在打糕店的暖光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被揉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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