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直奔酒帐,二话不说撩起帐帘,语气有些不好,头也不抬地边闻边道:
李长歌“阿隼,这是什么?这是要给……我……的吗?”
时间仿佛被静止一般,帐内一片宁静,她忘了今日是大婚,此刻酒帐内的酒宴还未结束,所有人听到她的声音便齐刷刷朝她看来。
想来是新娘子突然跑过来,怕是等不及的意思。
李长歌心中骂娘,草率了草率了……
阿诗勒隼“长歌,救我。”
李长歌循声而望,但见阿诗勒隼被几位草原大汉搭着肩头,一个劲给他灌酒,他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看来喝了不少。
阿诗勒隼也算千杯不倒,但今夜喝的着实有些多。
她走了过去,瞪了一眼穆金和苏依舍,眼中仿佛在说:怎么让人给隼灌这么多,瞎了吗?
穆金一脸无辜,撇嘴耸了耸肩。
大喜日子隼自然是得多喝点咯。
秦老一脸欣慰地看着两人,白日同两位讲了许多,新人该洞房了,这会子便不再多嘴。
李长歌走过去将阿诗勒隼搭在肩上,随即说道:
李长歌“各位,阿隼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慢慢喝慢慢吃。”
言罢,同阿诗勒隼摇摇晃晃离开酒帐。
下人、士兵、丫鬟等“夫人慢走,特勤就劳烦您嘞。”
不知是哪个不识好歹的大汉吆喝了一声。
接着便有许多声音从身后传来。
#下人、士兵、丫鬟等“夫人放心,特勤虽喝了不少,但不会影响你们办事。”
下人、士兵、丫鬟等“特勤,我们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长歌咬紧后槽牙,不去理会他们。
回到他们大帐后,李长歌将阿诗勒隼放到榻上,而后欲抬盆水替他擦擦。
她转身,突然,阿诗勒隼伸手迅速拉住了她,一个没站稳扑到他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她清晰的看清他眼里自己在烛光下的倒影。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些晕晕乎乎,还有些燥热的感觉,明明是九月份,在北方的草原即将进入冬日,可今夜却格外有些热,莫不是宴席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
阿诗勒隼反手搂住她的腰间,眉眼带笑,满眼深情地看着她。
李长歌“呃,那个……阿隼,我、我先帮你擦擦汗。”
李长歌眼神闪躲,欲挣开隼的手。
阿诗勒隼“怎么?你还嫌弃了我不成?”
阿诗勒隼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李长歌“不是,我去洗把脸,我有点热。”
她说道。
阿诗勒隼放开了她,起身端坐,问道:
阿诗勒隼“方才在酒帐里你要同我说什么?”
李长歌回头看他,微微蹙眉:
李长歌“你装醉?”
那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阿诗勒隼“那倒没有,是有些醉,但不至于倒下。”
李长歌“哦。”
洗了一把脸,李长歌依然觉得有些热,她从怀里掏出那瓶装着绿色液体的瓶子,
李长歌“我是问你,这是什么?香水?”
阿诗勒隼漫不经心的抬头,突然怔住了,他震惊地看着长歌,皱眉道:
阿诗勒隼“你打开过了?还做了什么?”
李长歌努努嘴,看他那个表情有些讶异,如实回答:
李长歌“我闻了闻,还偿了一口,不好喝。”
洗了一把脸后更觉得热意从全身散开,她擦了擦脖子的汗,是因为穿太多了?她轻飘飘扫了一眼阿诗勒隼:
李长歌“阿隼,你热不热,我好热啊。”
阿诗勒隼扶额,无奈地扫了她一眼:
阿诗勒隼“你不仅闻了它,还偿了一口,万一这是毒药呢?”
他发现李长歌越来越放松了,放松到只要是他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往嘴里送?
李长歌“你藏着毒药做什么?再说了,我不也好好的吗?”
李长歌转过身欲再扑一把冷水在脸上。
被阿诗勒隼及时制止。
阿诗勒隼“你越碰水便会越热。”
他很是难为情地瞥了她一眼,满脸通红说道:
阿诗勒隼“这……这是波斯春药,你喝了它……怕是……怕是今晚,会……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