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长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草原的帐篷都是封闭式,阳光倒是不会照射进来,所以她并不知道午时将至;她迷迷糊糊转醒,下意识的抬手探了探身侧。
阿隼呢?
依稀记得昨夜她带阿隼回来了,然后他说可以按中原的洞房花烛夜,莫不是在做梦?
可她又那么清楚的记得那一切,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发誓她从未想过那种事情。
正要起身,发现全身筋骨似乎要散架了似的,酸痛无比,特别是双腿之间,更为酸涩,她敢确定昨夜之事并非在梦中。
她忍不住回味昨夜的事,忽然脸上有些温热,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她敲了两下脑门,自顾说道:
李长歌“李长歌,想什么呢一天天的?”
她甩了甩头又拍了拍脸,她平日穿的衣物整整齐齐摆在床头,连身上的衣服都穿的挺好的,并没有衣衫不整?
她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阿隼并没有做那事?可是她为何像散架了似的酸痛无比呢?
帐外响起几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声音好像是阿隼和魏叔玉。
李长歌竖起耳朵好生听着,只见魏叔玉说道:
魏叔玉“长歌呢?还没起吗?”
帐内的李长歌皱了皱眉,并没有听到阿隼回答魏叔玉,接着姓魏的又道:
魏叔玉“长歌一向好强,日后你多担待,我这个做哥哥的真心祝福你们。”
接着李长歌听到阿诗勒隼既疏远又清冷的声音:
阿诗勒隼“多谢,长歌的未来有我,你不必操心。”
魏叔玉笑了笑,说道:
魏叔玉“有你我也挺放心。”
李长歌“阿隼?”
片刻后,长歌坐在榻上疑惑的朝外喊了一声。
不消片刻,阿诗勒隼连忙进帐,朝她走来。
阿诗勒隼“长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关怀备至,探了探她额头。
李长歌摇了摇头,抓着他的手,狐疑道:
李长歌“你怎么不喊我起来,乐嫣他们呢?”
阿诗勒隼“我看你劳累过度便没喊你,放心吧,他们还会多待几日。”
阿诗勒隼满眼深情,想到劳累这个词倒是李长歌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轻轻一笑。
帐内的氛围异常安静,阿诗勒隼目光直勾勾看着她,不知为何怎么看她都看不够,他一刻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
李长歌难得露出一脸羞涩的模样,这是她少有的神情,被他尽收心底。
阿诗勒隼凑上前轻声在她耳畔说道:
阿诗勒隼“起来吃……”
图珈(珍珠)“长歌,你起来……”
还未等阿诗勒隼将话说完图伽横冲直撞进来,怔住了,接着将她还没的话说完:
图珈(珍珠)“没有……”
她这是图啥呀,每次都能撞见二人歪腻时刻,她转过身咳了一声:
图珈(珍珠)“长歌姐姐,隼哥哥,你们俩这婚也结了,这……这来日方长嘛不是,大伙儿都等着呢。”
她一个十四岁女孩看到了这个年龄不该看到的画面和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画面,简直了,图伽捂着脸跑了出去。
李长歌尴尬地咳了几声,忍着全身的酸痛起身,随阿诗勒隼去帐外同友友相聚,把酒言欢。
这种机会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在一起,该来的人都来齐了,他们千里迢迢前来,只为见证二人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