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去看我打魁地奇的吗？你怎么还在这——你脸色好差，你怎么了？——Harly，级长问你，昨天晚上这么晚回来，干嘛去了？”

德拉科抖着校袍上的级长徽章，神气地走进Harly的寝室，来到她面前，她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面色苍白。

“我……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哪不舒服？”

德拉科担心地蹲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这也不烫啊。

“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敲我的肚子。好痛。”

他这才注意到，她纤细的手一直捂着小腹。德拉科也把手放在她的手边，碰到她冰凉的手，不禁皱眉。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

“多久了？”

“从早上起床，一阵一阵的。”

Harly痛呼了一声，攥紧了德拉科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德拉科被她捏疼了，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把手拿开。

“我带你去医疗室。”

“不用了，一会就好了。你快去训练吧，别迟到了。”

“那你呢？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现在好多了。”

Harly松开了他的手，眼神不会再和刚才一样疼得涣散了。

德拉科摇了摇手，感觉到一阵轻松。他走到Harly的挂衣架边，拿起校袍外套想给她穿上。

“不要，热！”

“你抱着呀，晚点会起风的。”

“才不要呢，麻烦死了。”

德拉科无语，只好把她的衣服挂在手臂上，跟在她身后走。

德拉科刚当上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长，兴致冲冲地扬言要打败格兰芬多，夺回魁地奇杯。

他骑着扫帚，在空中转了个圈，到处横冲直撞，张开双臂自由自在。握住扫把，向下俯冲到观众席，歪头冲着Harly耍帅一笑。

Harly报以他一个同样温暖的微笑。

“再等我一会，马上结束。”

“注意安全。”

他看见那个金色的放光点，又架着扫帚飞走了。

Harly突然觉得一丝难受，肚子又开始发作，疼得她好看的五官扭曲，这才感觉到身下坐的位置好像湿了。她暗觉奇怪，一手捂腹，一手轻轻一摸身后，黑色的外裤早已变得湿漉漉，液体往上走浸到白色衬衫的衣角，她看了看手指，一片暗红。

她瞪大了眼睛，心悸，看了看德拉科还在风里奋力地向那个金色飞贼伸出手，抿了抿嘴唇，起身逃离了魁地奇场。

“Harly！别跑了。”

德拉科拽住她的后领，把他帮她带的外套系在她的腰间。

Harly看着身前的地板，一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要来了不知道？小脑袋都用来记些什么？”

德拉科敲了敲她的脑门。

“我第一次……丢死人了，你别凶我了！”

Harly转过身，嘴靠近他的耳廓。

德拉科一愣，拽住她的袖口，带着她走到拐角的阴暗处。

“第一次……嗷。那你要不要去一下医疗室？”

“不用了，我去找一下赫敏。”

“嗯。慢点。”

他一直看着她往格兰芬多休息室走，直到她的背影都看不清了，才转身回魁地奇场取他的扫帚，顺便宣告训练结束。

Harly洗完澡回到房间，没有在休息室看见德拉科的身影，她顾不上那么多，身体疼得要散架了一样。她往床上一躺，翻了个身，看见床头的东西。

保温杯里装着红糖水。

“德拉科？”

她浅浅微笑，小抿一口，盖上被子睡觉。

“Good night，Draco”

——2022.2.11

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