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上，男人低着头往前走。
“汪靖宗！”身后传来一声呼喊，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停下脚步勾起唇角。
下一刻，一个女孩跑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他的背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他又要接住她，又要顾上头被她勒住的脖子，一时间乱了手脚。
但他还是选择先护住她，见她安全，偏头看向她，拍拍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你要勒死我吗？”他的抱怨中带着一些宠溺。
“小汪。”她松开手，走到他面前，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吗？要知道我可是你老大！”
“七岁的时候。”他补充道。
“一天老大，一辈子老大！”她抬起下巴，傲娇地说。
“好，你说的都对！”他举手投降。
“好了！”摄影师说，“你们感觉特别好，都是一次过诶！”
“是吗？”杨漫茵凑过去看回放，汪靖宗也跟着过去。
“你以前做过演员吗？”摄影师问杨漫茵，“镜头感真好！”
“我做了五年模特。”她平静地说。
“难怪！”摄影师点点头。
“接着拍吧！”杨漫茵没理会汪靖宗，下达拍摄下一个的指令。
“好了，你们就坐在这里。”摄影师指指已经试过光的位置。杨漫茵点点头，率先坐了过去，汪靖宗也跟着坐到她身边。“开始。”
汪靖宗看着杨漫茵，杨漫茵看着远方。
“你以后还是想要征服大海吗？和小时候一样？”她转头看向他，他来不及躲避，眼神里出现了慌乱，下意识低下头。
“对啊！”他说，“那你呢？还是想种花吗？”
“对啊！”她笑得很灿烂，“我要种好多好多花！让你在哪里都能看到。”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忽然，他肩头一沉，他低头看去——是她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他望着她的睡颜，抑制不住笑容，只能别过头去，轻声说了一句：
“小傻瓜！”
“好了！”拍摄再次中断。她脱去了外套，他也恢复了原本的造型，两人本来互相依偎的坐姿，变成中间能再坐一个人的距离。“开始”
“你征服大海了吗？”她看向他。
他摇摇头，说：
“家里不同意我去做船员，所以我还是学了法。”他问她，“那你呢？真的种花了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远方，苦笑着说：
“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说出口的一切都能成真的。”她叹了口气，“长大以后才知道，海上种不出花。”
他还要说什么，她起身就要离开。
“杨漫茵！”他叫住了她，她回头看向他，他站了起来，与她对视，“我们还是朋友吗？”
她想了想，点点头，轻声说：
“嗯，是朋友。”她指指来的方向，“我朋友们在等我了，我先走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呢喃道：
“只能是朋友，是吗？”
“结束！”摄影师对这次拍摄很满意。“你们真的有拍MV的感觉。就是可惜，是个悲剧。”
“be才是常态。”杨漫茵走了回来，微笑着说，“好了，拍完了，汪律你还满意吗？”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颇为认真地说：
“能聊几句吗？在没有摄像机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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