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成滴的血从男子身上滴下,昏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血腥味。
对面的男人指间夹着一把小刀,悠然地走来走去。半晌,男人调笑道:“五十七刀了,还不准备说吗?”
那名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子仍狠狠摇头。
“呵。”男人轻笑,“北少爷可真是一条忠犬,这都可以闭口不说。但墨某已经没什的耐心了,这凌迟之邢刑就到这吧。”
说着,他放下手中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给那双修长的手上戴上了白手套。
北岳虚弱的地抬起头,抽了抽嘴角:“有耍什么把戏?咳...”
没等他把话说完,“咔嚓”一声响起,他的下颚骨已然错位,松松地被脸上的皮肉拉着。下一刻,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升入了他的口中,猛地一扯,一截条状的血肉被硬生生地拉出。
顿时,血花四溅。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男子将手中的血肉随手一扔,顺便将手套一并丢下。
惨叫声越来越小,男人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紧,看着眼前的人没了声息,他转身离去。
……
一日后。
墨无澈跪于一书房门外,一女子向他走去。
“主子叫您进去。”
“嗯,谢了。”墨无澈起身。
开门。
一本厚厚的直直的冲着墨无澈的脸飞去。他抬手将书拦下,道:“澜。”
“别TM叫我!”一名双目血色的男人咆哮道。
“老子花了多长时间,好不容易将北岳抓住,你TM干了什么,没到一周就给他弄死了,还口中半点话都没审出来,你这让我咋办!”
墨无澈垂下眼眸,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哐!”他双膝跪地,说:“无澈办事不周,在北岳连续几次挑衅后失手杀了,在下愿辞去所有职务;由于给组织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损失,我会自断其舌,退出组织。”
“你要走?”寒澜已经冷静下来了。
“正是。”
“没那必要。”
“大错已铸,应当有所惩罚。”
听到墨无澈执意要走,寒澜的眼神的愈发的冷。
看着墨无澈离开后。一名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出现在寒澜身旁,看着寒澜阴沉的表情,呵呵一笑:“怎的,被我说中了?你要知道他这一走,你的位置你还能坐的住吗?”
寒澜转头:“你就这么确定?”
“你教我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男人挑眉。
“啧,也对。”寒澜望向窗外。
“那便,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