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夫人们来我家（1）

180.夫人们来我家（1）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星期二晚上，我们有客人。老马夫人和佩尔斯子爵夫人要来吃饭。

你去把老李和瓦尔特先生请来好吗？我明天去请瓦尔特夫人和小可乐。对了，也许参议院孟胖子的夫人也会来。”

一个时期来，小马达利用我的职务，结交了一些巴黎社会的贵妇人。那个孟胖子，在参议院也是个重要人物，呼风唤雨的。

我知道，在参众两院中，有的人十分需要《法兰西生活报》的支持。

她现在经常连请带拉地，把他们的妻子弄到家里来。

“好吧，”我说，“我负责邀请老李和瓦尔特老头。”

我搓了搓手，为终于找到共同话题而感到高兴。

第二天上午，我老婆临时有别的事，没去瓦尔特夫人家。她告诉我，准备到下午再去。

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想抢在她前面，去单独会会这位老板娘，看看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觉得这件事很刺激，很好玩。在心里琢磨：如果有可能的话……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大胆地干一次呢？

于是刚过10点，我就到了瓦尔特夫人的家。

仆人给我开了门，进入客厅后，我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我等了片刻，瓦尔特夫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向我伸过一只手：“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怎么把您给吹来啦？”

“什么风也没刮。我今天来，是想看看您。”

然后我看了看四周，问：“夫人，您家里还有谁在家？”

“哦，今天除了仆人，只有我一个，他们都出去了。”

哇塞，太好了！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于是我紧紧抓住夫人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我今天来您家，是受一种力量的驱使。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也许这种力量，就是爱情吧？”

“说真的……”瓦尔特夫人惊讶不已，脸上泛起了红晕，结结巴巴地说，“您的话我听不明白……感到很突然……”

“我这番表白，都是出自内心的。”我又说，“会不会吓着您？”

我们紧挨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瓦尔特夫人开玩笑地说：“这么说，您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喽？”

“当然。这些话，我藏在心底已经很久了，早就想对您说。可是我不敢，大家都说您性情严肃……非常严肃……”

瓦尔特夫人恢复了镇静，说：“既然不敢，那您为什么今天来了呢？”

“我也说不上来，”我压低声音说：“因为昨天回去后，我一晚上都睡不好，心里一直想着您。”

“这是哪儿的话？”瓦尔特夫人面色红晕，“别孩子气了，咱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一下子在她面前跪下来，弄得她惊骇不已。

她想站起来，然而我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死死按住她。

同时，我带着激动的神情，不住地说：“真的，很久以来，我就爱上了您，而且爱得发狂。您现在不用说话。我控制不了自己，毫无办法。我爱您……我是多么地爱您！您能知道我的心吗？”

瓦尔特夫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想说点什么，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此机会，我的嘴唇向她的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