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老情人和小情人（4）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她接着唠叨：“可是现在，你一见到我，对我干嘛这么狠？”
我跺了一下脚，声色俱厉：“别说了，你这些话，我听够了。一见到我，就没完没了的唠叨。
好像当初我追求你时，你还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完全是个幼女。
不，你当时并不是无知幼女，所以根本谈不上拐骗。你是作为一个成年妇女，投入我的怀抱的。
我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围着你转。你有丈夫，我也有妻子，都是有家的人，再也不能胡闹了。
是的，我们曾相爱过，不过现在该结束了！”
“啊！”瓦尔特夫人说，“瞧瞧你这些话，多么狠毒，多么无情无义！
是的，我当时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少女，可是我从没爱过别人，从没失过身……”
“这些我全知道，”我打断她的话，“况且你已经说过不下20次了。
你应该知道，你当时已经有两个孩子……所以不是处女了……”
她吃惊不已，不由地倒退一步：“啊！乔治，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太不像话了！……”
与此同时，她双手按住xiong口，喘着粗气，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了，就顺手拿起放在壁炉上的帽子，对她说：“既然你要哭，我就走了，再见。你今天让我来，是让我看这场表演的吗？”
她往前一步，拦住了我，同时从兜里抽出一块手绢，迅速擦了擦眼泪。
她的神色终于镇定下来，但说出的话仍然断断续续：“不……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ZZ方面的消息……如果你愿意……可以趁此机会赚五万法郎……甚至更多。”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我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昨天晚上，我偶尔听见我丈夫和老马的谈话。他们平时谈什么秘密的话，也不怎么背着我。
我听见，我丈夫提到了你。”
我感到很奇怪，“提到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丈夫让老马对你保守秘密。因为你是新闻记者，怕你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我把帽子放在椅子上，神情十分紧张：“那么，他们说了什么呢？”
“他们要占领摩洛哥。”
“这不可能！我刚才还在老马家，和他一块吃午饭。最近内阁的打算，他基本上都对我讲了。”
“不，亲爱的，他们骗了你。他们的事，从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你坐下来说，”我对她打了个手势。
我自己在一张扶手椅上坐下来，瓦尔特夫人从地上拉过一个小板凳，放在我两腿之间，一屁股坐在上面。
接着，她十分温柔地说：“因为我时时刻刻想着你，所以对他们的话题，也很留意。
一个时期以来，我发现他们一直在背着你，搞什么秘密勾当。
对于你这个新闻记者，他们既想利用，又不太放心。”
“你知道，”她说，“一个人，如果有了心上人，会变得特别精明。”
瞎几把啰嗦！
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就催着她快说有用的。那件重要的事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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