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老头也发了（11）

227.老头也发了（11）

我向苏珊提出了一个要求。

苏珊回答：“可以。什么事？”

“每当有人向你求婚时，你都要和我商量，在征求我的意见之前，决不答应任何人。”

“好的，我一定照办。”

“这可是我们两人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父亲和母亲。”

“我不会对我们说的。”

“你发誓？”

“我发誓。”

这时，黑旋风老李忽然匆匆跑了来：“小姐，你父亲叫你去跳舞。”

“走吧，漂亮朋友，一块去。”苏珊说。

我谢绝了，说：“哦，小美女，你先去吧。我还有点儿别的事儿要办。”

我想马上离开，以便冷静地考虑一下。

苏珊走后，我打算去找我老婆。

这时候，小马达跑到哪儿去了呢？她会不会和老马那个狗日的，去宾馆开房间了呢？

不一会儿，我在餐厅里找到了老婆。

原来，她正和两位我不认识的男士，一起喝饮料呢。

不知道老马那个狗草的，现在去哪儿了？

她把我向那俩人作了介绍，但没有告诉我这两人是谁。

过了一会儿，我说：

“咱们走吧。”

“随你的便。”

小马达挽上我的胳膊，穿过各间客厅，往外走去。客厅里的人已经不多了。

她说：“老板的夫人在哪儿？我想和她打个招呼。”

“我看不必了，她会挽留我们参加舞会，而我对这个没兴趣。”

“这倒是，你说的对。”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

可是一回到家，小马达面纱还没摘去，就笑嘻嘻地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要给你。”

我气哼哼地嘟哝了一句：“什么东西？”

“你猜。”

“我不想费这个劲儿。”

“后天是元旦了，是吗？”

“是呀。”

“过元旦，大家又该送新年礼物了。”

“对。”

“这是老马给你的新年礼物，他刚才交给我的。”

我一听，差点蹦起来。日！老马那龟儿子，还想起来给我送礼物？

说着，小马达递给我一个类似首饰盒的黑色小盒。

我漫不经心地打了开来，发现里面放着一枚荣誉团十字勋章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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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一八○二年由拿破仑设立的国家勋章，用以表彰有功之臣。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苍白。

随后，我笑了笑，说：“我倒希望，他能给我一千万。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什么。”

小马达本来以为我会高兴得跳起来，不想我却看不上眼，所以很生气地说：“你这个人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没有一件东西能使你感到满意。”

“这家伙就是在还债，”我不慌不忙地说，“我欠我的多着哩。”

小马达不明白，我今天干嘛这样阴阳怪气，说：“你今年才有多大？能得到这样的勋章，已经很不错了。”

“什么都是相对而言，”我说，“我今天得到的，本来应当更多。”

我拿起敞开的盒子放在壁炉上，对着那闪闪发光的勋章看了好长时间。然后盖上盒盖，耸了耸肩，开始宽衣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