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么有你插嘴的份,不知尊卑的东西。”
荼姚觉得这个花神之女与她相克,只要看到她,她的怒火就忍不住想要杀人。
“天后,锦觅是本神之女,请你说话注意分寸,请你放心火神殿下我水神府高攀不起。”
水神就知道这天后没能拆散槿汐后,会找水神府不是,没想到把矛头指向了锦觅。
同时他也很生太微的气,他已经嫁了一个女儿还不够,还想要他另一个女儿,真是一点皮面的不要了。
“母神,今日是兄长与槿汐仙子的大喜日子,而且锦觅也确实救过儿臣,请母神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旭凤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母神的话也太过分了,这让他以后怎么自处,他怎么能不站出来劝和。
“父帝,请劝劝母神。”
母神向来很听父帝的话,在他看来母神只是看不得兄长好,更看不得他吃亏,才会借机生事。
“荼姚,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一点天后的样子,让孩子们为难,让仙家们看笑话吗?”
太微也没想到只是一个提议,会生出事端来,他知道荼姚心中真在润玉之事不舒服,可没想到她会如此不顾颜面。
这样的荼姚太过丑恶,要不是看在旭凤的面子上,他早就废了她天后之位,那允许她三天两头找事。
“看笑话,本神今天还就要请众仙看看,本神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把鼠仙带上来。”
荼姚已经看开了,太微现在在她眼里就是垃圾,不是都在背后议论她嚣张跋扈吗?她还能跟嚣张。
“天后是何意,鼠仙他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私自扣押天界神职?请给本座一个说法。”
这个荼姚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天帝,果然就不能让旭凤继位,不然这天界非被荼姚掌控不可。
“说法就是,夜神之母籁离指使鼠仙在我儿旭凤涅槃劫之时,暗中偷袭,让我儿险些丧命。”
荼姚冷笑,让她给个说法,她给就是了,看着太微能假仁假义到什么时候。
“妖后,这都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可惜让火神躲过一劫,不谈定让你知道什么事丧子之痛。
你当年派鸟族灭我恩主龙鱼族全族,就该知道必有报应缠身,抓了我又如何,你的仇家有何止一家?”
在鼠仙看来,恩主一定已经被荼姚所害,他就是要大庭广众之下,把荼姚的丑恶嘴脸告知于众。
“你罪该万死,谁人不知龙鱼罪族是应延误军机被灭,本座是这你能污蔑的了的?
籁离那罪妇死里偷生,不好好感谢天恩藏着老鼠洞里,还敢出来谋害我儿,是想给夜神扫清障碍吧!”
该死的老鼠,该死的贱人,敢戳她伤疤,她曾经的“丧子”之痛要说没有籁离的手笔,她才不信。
此时荼姚的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她还在告诫自己要冷静,她是在办黑脸,这老鼠还不能死。
“母神何意?润玉并不认识什么龙鱼族,也不认识叫籁离的人,润玉与偷袭旭凤的人无关。”
润玉站出来反驳道,他现在的人设是不知身世,没有记忆的清冷夜神,必须要给出反应。
“无关,你问问你的好父帝,你是不是与龙鱼族籁离无关,在本尊面前装什么?”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给太微留面子,都是他种下的果,就不要妄想可以隔岸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