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什么时候添的爱好?这一套慢活下来,还别说,蛮赏心悦目的,就是看着口渴。
这种高雅活动,程序太繁琐,不如品酒来的爽快,绝品桃花酿,要来点吗?”
若瑶被司凤一早薅起来,陪他来山中吹冷风,让她只能边喝酒边发牢骚。
眼睛也不忘欣赏司凤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她家小司凤初初长成,真是不错,好一个风雅俊秀的儿郎。
“这不止是品茶,更是在修心。师傅说我最近有些急躁,需要静心。”
司凤边摇他的茶杯,边与若瑶搭着话,对于某人的小话,完全当耳旁风。
某人敢放他鸽子,让他一路不能展颜,就别想独自在房中安眠,只让他吹风醒身,不过是小惩戒。
若瑶越大越像抓不住的风,给他的感觉越发飘渺,随时都会消失不见,他只能试着去抓。
“修心养性?大可不必,你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别学的老气横秋。
心静上的提升,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那种东西,经历的世事多了,自然就有了。”
若瑶完全不赞成离泽宫培养继承人那套,规矩再多也囚不住心,压抑后的爆发更恐怖。
司凤还小,就想要把他钉在条条框框之内,想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催熟,将来必遭反弹。
她来人间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摆脱宁静,让自己时刻保持年轻的心态。
“是吗?又用这种过来人的语气说教,我都感觉坐在对面的不是孔若瑶,而是又一个师长呢?”
他只不过是在修茶道,没深究什么因为所以,至于背后的道理,以后自会明了。
到是眼前这位,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他们的年龄好像也没差多少吧?他只是认了个兄弟,没想给自己找个爹。
“儿大不由人了,不说就不说吧!小白白,小心点爬,小璇玑也在树上呢!你别…”
还没等若瑶将话讲完,璇玑抓着小白白自己从树上碰的一声,掀翻了司凤的茶桌。
让司凤辛苦了一早晨的茶敬了山神土地,难怪她刚刚看着口渴,原来是没有入口的缘分。
“璇玑,你又夜不归宿了?小姑娘家,怎么能天天睡在树上?你又不是鸟儿。
快把小白白放了,她可是司凤的宝贝疙瘩,小生命脆弱的很,可经不起你这小手一掐。”
若瑶随手把璇玑拽起来,见她手中快要窒息的小白白,她马上出言提醒。
没看到司凤的眼神快要冒火了吗?破坏了他的劳动成果不说,能虐待他的蛇。
让若瑶心中一番猜疑,难道他俩走的是欢喜冤家类的热闹剧本?互相伤害?
天上总掉媳妇,这也算是一种喜从天降吧?看来他俩的缘分,是挡也挡不住啊!
“瑶哥,司凤,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睡在那里,心才安稳。
她是小白白,司凤的灵兽?我不是故意的,抓她是以为她想咬我。
司凤你别生气,我这就还你,还有这桌子和茶具,我可以赔的。”
璇玑方才的从睡梦中醒来,就看到那蛇在她脸前呲呲,她第一反应当然是制服她。
只是一时忘记她在树上,下来的太快,砸坏了瑶哥和司凤用的茶桌,她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