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馆对面小巷子口的面摊收摊了，隔壁擦鞋的也收了摊。
不多时，两人走近特务处的大门。
办公室里门口漏出两缕灯光。敲门进去，两人用日语叽里呱啦你一句我一句的将任务目标交代清楚。
“陆玖每天就是两点一线，不是在明公馆就是在单位，和那位说的一样的，是个只知道死读书的乖乖女。”
“休息日陆玖会出门逛街，漫无目的地逛，看见什么店都要进去看看，好奇心强烈。但凡有充足的时间，她一定会去逛逛百货大楼。”
陆玖的嫌疑排除。
“明天会有人替换你们，陆玖不用你们盯了，你们去盯财务科刘丽娜。”
“是。”
“是。”
翌日，明公馆门口的面摊换成了一对兄弟俩，擦鞋摊没再出现。
坐在汽车里的明楼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汽车停下，小九跟明楼和明诚告别。
“我本以为小九还没长大，没想到她比我们想象中更加成熟。”
“趁着这次机会，把小九调到医院去吧。这里不适合她。”
明诚点点头，“我今天就去办。”
局势愈发紧张，每一个政府要员身边突然出现的人都会被特务处“挖地三尺”，为了不让汪曼春这个神经女人招惹上小九，明楼决定让小九在汪曼春眼皮子底下转一圈。就算小九一开始选择在医院上班，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先借调到办公厅转一圈。
以汪曼春的骄傲自负，她自己查验确认过安全的人，短期内不会再次怀疑。
有些任务，可以给小九发布了。
明楼捏了捏鼻梁。
调令到达小九手上时，她正在给行动队副队长洗伤口。
“陆医生，您的文件。”
小九皱眉，什么文件？
迅速给副队长包好伤口，打发人离开，小九洗干净手打开牛皮纸袋。
里面是一纸调令。
她的后台是明楼和明家。没有人会这么不长眼的冒着得罪明楼的风险将她调走。
除非想调她走的是明楼。
可是为什么呢？小九百思不得其解。
下班了，小九坐进明楼的汽车里。
“大哥，我今天收到一份调令。”
“我知道，我调走你的。”
“为什么？”
“我怕他们打不倒我，在你身上做文章。”
小九气哼哼的鼓着脸：“大哥，你连商量都没跟我商量！我要跟大姐告状！”
明楼脸上完美的笑容瞬间破裂，僵硬的扭头看向小九：“告、告状？！”
“哼！”
明楼破防：“陆玖你还是小孩吗？”
“哼！”
“小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别让大姐知道行不行？”
小九这次直接扭头，看也不看明楼，“哼！！”
明诚边开车边笑，“大哥，大姐允许你让小九跟你我一起上班就是想让小九看着你我，小九可是大姐的御用眼线。”
明楼瞪了一眼明诚。这事他能不知道？小告状精一点儿都不向着他，有这个眼线盯着，他在单位干什么都不方便。
越看越觉得明诚的笑容刺眼且讨厌，明楼没好气儿的说：“笑什么笑！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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