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96年的一个雪夜,雪花在外面飘洒着,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嘶喊,一个女孩降生了,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哪怕刚从母体里取出来,身上不甚干净,但依旧惹人爱,家里人给她取名“江霜吟”。
直到1998年夏至,女人再次进了产房,生下来一个男孩,给他取名“江侯夏”
小男孩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名,读着别扭不说,听着也不顺,他恨不得是他在雪天出生,这样他就是哥哥了。
因为霜吟是姐姐,小小的年纪就明白了很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打会出声就不怎么说话,父母一度认为她有自闭症,可又觉得她只是冷了点。
无论侯夏怎么闹,她的回应总是淡淡的。她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看这些就像看电影一样,好像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再长大些,姐弟都上了小学,因为弟弟放学较早些,他总会去等姐姐。可霜吟只是撇他一眼,就径直走开。很多时候霜吟的同学都看不下去“霜吟,你弟弟来啦”她只是点点头,或是回个“嗯”侯夏也不恼,笑嘻嘻的叫着“姐姐”还不忘和霜吟的同学说再见。这总是侯夏在她班的人缘,比她自己还好。
他拽着霜吟的书包带“姐姐,你搭理搭理我”霜吟回头看着他,他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小孩“一会儿我们去买点心吧!”霜吟上下看看他“别拽我书包带”侯夏急忙松开手,快步走到她旁边“去不去嘛?”霜吟也不答他,他接着说“哎呀,好姐姐,去嘛去嘛”霜吟突然拉了他一把,把他护在自己怀里,一辆自行车极速的骑了过去“看车”侯夏笑嘻嘻的看着他姐姐“下次我要是再不看车姐姐是不是也会这样啊?”“嗯”小男孩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开心的笑着。
到了甜品店,小男孩买了四个甜甜圈,一些面包,霜吟什么也没拿,她只是默默的掏出钱包付钱,收银台钱的女孩看了说“你们这是姐弟吧?关系这么好”侯夏点点头,霜吟拿着袋子就往外走。
到了家,家里一如既往的冷清,霜吟将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回屋去写作业,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个供她读书和睡觉的地方。侯夏紧紧的跟在她后面,然后也像模像样的写作业,作业写完后他看着这个女孩,霜吟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可他依旧这么看着她,然后一脸正经的问“你说可以和自己的亲姐姐结婚吗”霜吟错愕的看着他“当然不行”闻言,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