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梦初醒一样疯狂的向火海发起攻击,就连马嘉祺也举着枪。
“腾”的一声,马嘉祺一枪里所有的霞弹都准确的打在了因吃痛而回头准备吞人的巨蟒脸上。那一瞬间,红弦年从巨蟒的脸上读出了恼羞成怒。
随后来不及反应,巨蟒冲向马嘉祺,如刀的鳞片带着子弹的伤痕向众人席卷而来,红弦年一手握刀,一手把愣在原地的马嘉祺向后抓起。刀没入肉体的声音在周围的兵荒马乱中并不明显,但巨蟒却又一次被红弦年激怒。
如同解放卡车大小的眼睛迸发出怒火,巨蟒极速转动,红弦年本想脱手刀,最终在周围尖峰如刀闪烁寒芒的顽石的掩映下放弃了这个决定。
周围刚冒绿芽的新枝抽到人身上堪比蘸了盐水的皮鞭,更别提巨蟒疼痛之余想把红弦年甩下故意向山体两侧靠拢,石块撕开单薄的衣服划开后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掩映在树丛之上。
红弦年好不容易等着巨蟒放缓速度,另一只手握刀嵌入巨蟒的鳞片之中,巨蟒吃痛回头欲吞红弦年,但奈何两只眼睛已经受伤反应并不迅速,红弦年腾出手来一刀顺着它的头顶刺下,在没入肉体的沉闷声后巨蟒轰然倒塌。
红弦年也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在巨蟒身旁。
等再次醒来时,红弦年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种味道让她想起长沙街头糍粑店旁小巷子里飘出的味道,小时候她就知道,那是家的味道。
可惜,自从爷爷离开以后,她很久没体会到这种味道了。
宋亚轩哎?
宋亚轩姐姐你醒了?
红弦年……宋亚轩?
红弦年撑起身子,头晕眼花过了好一阵子才发现面前狼狈如此的人是宋亚轩。本来一头随风飘扬的墨发被泥巴糊在一起,早就被风吹干,脸上身上也蹭到了不少的泥。尤其是脸上还蹭着生火所沾染上的灰,配上傻里傻气的笑容让红弦年一下子想到了祖坟旁村口的那只大狗。
宋亚轩姐姐,是我。
红弦年你怎么在这?
红弦年他们呢?
宋亚轩不知道。
宋亚轩我和他们走散了,走着走着就看见一大堆树被拦腰折断,周围还有血迹,就顺着痕迹一路找来,结果就看见你和那条大蛇了。
宋亚轩我害怕那条大蛇的会引来其他的蛇,所以不敢在那里多待,就背着你走了。
宋亚轩不过你放心!我在那里留下了路标……不过你醒过来之前刚刚下了场雨……路标……
红弦年……下雨?那你在树下躲雨?!
红弦年我是怕我死的不够快吧?!
红弦年本想动弹一下,谁知道一动就觉得后背不对劲。
宋亚轩你后背伤的太严重了,我害怕感染就……
红弦年就什么?
红弦年一手已经摸向了刀,一边露出假笑看着一副小媳妇儿模样的宋亚轩。
宋亚轩我真没乱看!
宋亚轩我闭着眼睛的!
红弦年不是,你闭着眼睛怎么包扎啊?
宋亚轩……都包上呗……
红弦年???
红弦年都包上?
红弦年明白自已身上的不适感来源于何处了。
…………没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