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你的哭声都被他们的喘气声盖过去了。
终于到了密道,费尔奇和猫夫人总算找不到你们在哪了,乔治把你放下来。
伤口流血的同时还发炎。
“我的天,弗雷德你的衣服变红了。”乔治看了看弗雷德的衣袍,黑色的衣袍,大半部分全都是红色液体粘上的颜色。
即粘稠又血腥的味道,弗雷德周身一直都是蔓延着这股味,说实话,他闻到这玩意儿也快吐了。
“还嫌弃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眼睛都要哭肿了,伤口又一直隐隐作痛,你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我没嫌弃!”弗雷德激烈运动后,看起来情绪也不太稳定,他气愤的向你喊到。
汗臭味和血液粘稠在一块相互融合在一起后制造出来的味道,弗雷德感觉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汗流浃背的乔治从衣袍里摸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魔杖在哪里,结果他犹豫了一下,低头沉思,这才想起来,魔杖他根本就没带,你尴尬的都快要扣出三室一厅了。
“弗雷德你带魔杖了没?”乔治看你半个衣袍松松垮垮的样子,不好向你问,只好向弗雷德寻找了。
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 “没有。”但是说实话他的魔杖真的很显眼,就差有光照到那个地方让魔杖反光了。
乔治头疼的只好向你寻求允许,你让他来拿,叫他尽量不要触碰到你受伤的膝盖。
小手伸进你的衣袍里窝到一半才找到,抽出魔杖的时候还碰到你的腰,你下意识的向右一挪,头撞到了弗雷德的左肩膀,膝盖的伤口碰到了乔治的腿。
“嘶!”
“什么仇什么怨啊!”你在心里呐喊。
“抱歉。”乔治急忙向你道歉。
你又颤抖着从口袋里面拿出白精香鲜来,对准了伤口就是一堆儿撒粉,接触到的一瞬间,就是一阵酸爽。
“唔……”
痛到炸裂开来,你面目扭曲。
乔治挥动你的魔杖 : “ Episkey。”愈合如初(愈合咒)。
看着伤口渐渐恢复,你流着冷汗的脑袋,终于停止了冒汗。
乔治也如负重释的松了囗气,瘫坐在菱角被磨好的石椅上。
冬天的石椅冰冻有温度的屁股,通常不能久坐,因为会粘着。
伤口好了很多,你就站起来走几步。
除了还有一些痛外,其他还好,顶多留一个小疤。
“谢谢你弗雷德和乔治,还好你们还记得带上我,不然被费尔奇抓住我就欲哭无泪了。”你平静了很多后,心情恢复了,脑袋里的理智自然就回来了。
“小事一件,就是帮你代价很大。”
“比如我的衣服。”
“还有我的裤子!”
弗雷德和乔治看了看双方笑了起来。
“是噢,全是我身体里血细胞的颜色了。”
你也笑着,对你来说,这一次经历真的很丰富和刺激。
确实是丰富和刺激到你回到寝室几乎睡不着觉。
不知道韦斯莱双胞胎能不能睡得着,反正你是睡不着。
结果很煎熬的熬到了凌晨三点多,你好不容易有困意了,结果也睡不了多久,就被舍友揪起来,带去礼堂吃早饭。
人间疾苦莫过于你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了,没时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