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赛琳娜彻夜不眠,主要是你一直都在担心你的魔杖还能不能恢复的问题,赛琳娜几度快昏睡过去时又瞧见你的小珍珠落她的枕头上,她就觉得自己要是睡过去了好像不太好,就一直陪你聊天。
赛琳娜安慰好了你后顶着黑眼圈向你道别,她该去上课了,当然,你也是。
你们从食堂的大门处分开。
今天早上的第一节课就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些时间,你打算去办公室找找教授。
出乎意料的是办公室里并没有麦格,而是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听你的学姐说你的情况不太好。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应该会来向麦格请假的,所以我就替麦格在这等你了。麦格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邓布利多说完这些话后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他的囗袋里钻满了糖果。
阿不思·邓布利多吃一颗吗?
他伸出的手掌心里躺着一颗糖果,但是更加吸引你注意力的是他的手掌心中有着显眼的一道刮痕,你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当你察觉到自己盯着那伤痕看的太久时,邓布利多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你。
他将迟迟不曾被人接下的糖果又收起来,又走动几步,似是在酝酿话语。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看起来很好奇我手心里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你本来有些犹豫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许不礼貌正打算着开囗表示歉意,却被邓布利多的话惊的没了方寸。
想好要脱口而出的说辞魂飞魄散般的散开,你看着他的眼睛,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走近麦格的办公桌边,往那稍微老旧的办公椅坐了上去,你寻着一个小板凳拉近和他的距离。
此时的你们在普通人的眼里像是一对慈爱的祖父和可爱的小孙女,你也感受到那不同之前的气氛。
你想邓布利多或许已经释怀了吧,关于他。如今他已经能够坦然的在你这个学生面前提起。
阿不思·邓布利多那是一个许久以前的夏季。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和我…最好的搭档去莫帝斯城参与我搭档一个好朋友的魔法交流会。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那一个朋友对于它所研究的方向很是崇拜,它虽然称不上是极端,但也算是狂热了。
之后邓布利多和你讲述了你从来没曾见识过的一些关于魔法的东西。
比如……
“ 血盟 ”一种特殊方式,是能够链接它人和自己灵魂的纽扣,其实说明白点,就是巫师界的结婚证,其作用就是保护结婚的对象和自己不会自相残杀,不过如果遇上感情破裂的话,也是有方法能够毁掉的一种感情性质的魔法容器。
但是很多时候这种类型的魔法并不多见,因为它极其难以施展开来,且双方的爱意需要浓烈到生死都抛之脑后的阶段,感情上还要纯净无比,可是试问有谁刚刚好成年了爱上的第一个人也如同自己一样爱自己呢?
更何况这真挚的感情也终究会因为时间地推移而出现各种不一样的问题,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有谁先行自己一步改变,但是很显然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够永远包容谁。
所以大多数人不会将时间花费在这个极其麻烦的,象征了之间感情的容器上。
愿意搞这玩意的就像是在告诉所有人:“我爱你胜过爱自己。”
昭告天下的感情,很难让人不误会是在秀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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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定血盟的施展能力需要很高的天赋,以及各种条件,像化形(阿尼玛格斯)般复杂,实际上关于血盟并没有较清楚的设定,希望其他作者写到关于这个资料的时候能够尽量发挥空白区域合理化,毕竟巫师界也是要遵守能量守恒定律的。)
(当然也可以参考我认为的设定:①.双方都是初恋。②.天赋异禀,因为该魔法的施展能力需要很强的共鸣。③.感情纯粹不掺杂一丝尘土。④.无论如何,遇到什么状况,都甘愿生死相随。⑤.不会做出伤害对方一分一毫的事情。)
(以上关于血盟的理解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忽然不看,就只看剧情。不用担心会不会占正文字数,这里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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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梨所以你曾经很爱一个人过?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问的如此直白,邓布利多忽然从这个问题回溯到了那一年的记忆里,那些感受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这个问题他以前不清楚,想不明白,思考不出答案,交不出属于自己和他感情上的答卷。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真的爱他吗?为何我不能像他一样包容我?我该怎样理解他?
不,这些都太过本末倒置了。
后来他发现即使血盟碎掉了,他也依旧爱着格林德沃。这将他魂牵梦绕住的问题…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他选择跟随自己的心。
猛地想起那天他们之间说的唯一一句话,还有他止不住隐瞒的哭腔声,虽微弱的几乎像是他的错觉,但是其实当时邓布利多也是如此痛苦。
他忽然觉得,虽然不能相见,但是一直保持联系就像他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样。
只是吵架了,又合好了,像每一个小年轻情侣一样,分分合合,又因为舍不得和爱重新纠缠在一块。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说得对哈哈哈哈哈哈。
邓布利多觉得到此时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向你大方承认这段感情。
“没想到头一回被邓布利多认可居然会是这样吗?”你如此想到。
沈梨原来如此,世人只知道他是刁钻蛮横不讲理的黑魔王,却不知道他也有爱人的一面。
沈梨(感情你们俩个相爱相杀啊。)
阿不思·邓布利多那是如此。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了不多说了,我带你去翻倒巷一会,修复一下你的魔杖。
沈梨不用换一根吗?我一直都好奇如果魔杖坏了还能不能再买一根。
阿不思·邓布利多当然可以再买一根新的,但是所有魔杖里面只有最开始的魔杖和自身的适配度最高,所以很多巫师从不会轻易将魔杖易主,更不会毁坏它。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是怎么弄坏它的?
沈梨我…不小心把它摔断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吧。
阿不思·邓布利多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们还是先将它带去作一番检查吧。
沈梨好。
你和邓布利多离开了霍格沃茨学院城堡,你一路跟随他,他用移形幻影带你先去村落再走进一条小巷子里去,然后到有着红墙绿瓦的地方,用魔杖点了六个错落有致各外古旧的红砖。
不需要太多的时间等待,红砖块有意识的往左右两边吞咽开出一条路来,路口在外面看不出来是通往哪里的,且只有一条路口。但是当你们走进一步时,周围的环境全然变了一副模样。
比起刚刚来时村落的小巷,这里的巷子更为狭窄,每一条路都错综乱杂,看的你是眼花缭乱。
如果不是周边建筑还挂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什,只怕你是来了也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
这里的巫师大多都穿着一身黑衣袍,也有红色的,蓝色的,但是不多,最平均的颜色和建筑的颜色一样,为棕色。
你和邓布利多在来时的路上便换装过了,两个人都穿着棕色的巫师袍,带上帽子来隐到暗处几乎辨认不清面目,更何况你们又变了一副外貌,更像是外来的本土巫师迁移族。
很合理的融入集体之中,成为了大多数人,所以你们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你们,如果有,也许就只有和你一样是来修损坏了魔杖后感到糟心的家伙了。
现在想来,面对魔杖坏了着急到哭泣的自己看起来就像没长大的小孩一样。
邓布利多推开门,随着进入这家店,你闻到一股木质家具的味道,有些难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