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游戏同人小说 > 书名正在修改1633518343938340972
本书标签: 游戏同人 

《一份关于赤花症患者的报告》

书名正在修改1633518343938340972

背景大概从二十年前起,全球都流行起了一种传染病病。患上这种病的人身上会开花,从指尖向全身蔓延。在开花时患者会感到剧烈的疼痛,而研究表明这种花靠吸食患者的血液为生,且具有传染性。专家学者们称之为“赤花症”。

背景该病症立马引起了全球的恐慌,据调查全球每天约有5万人确诊,约有3万人因被花朵夺取养分和血液死亡。调查还显示,患上“赤花症”的人死亡率高达93%。世界各国的顶级专家联合起来研究试图找到“赤花症”的治疗方案,但遗憾的是至今无果。

背景社里要出一期关于“赤花症”患者的采访报告,于是“我”被派出来了。

司机…到了。

谢谢您。

我目送着车飞驰着离开,一个拐弯就消失在了视线里,像是在逃离住在这里的什么可怕的东西。事实上这一片都被规划给了赤花症患者当做了隔离区。

我不是一个什么称职的记者,对于“赤花症”这种带有一定神秘色彩的东西我毫无求知欲和探索欲,严格来说,我恨它。

我的母亲因为“赤花症”上个月去世了,我被隔离了半个月确证我没有被感染才被放了出来。这种病已经席卷全球几十年了关于“赤花症”的新闻和报道早已铺天盖地,换句话来说就是已经被写烂了。

看来社里也是走投无路了。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新闻已经不具有任何吸引力了。除非哪天报道了有关“赤花症”治疗方法的消息。

但是我没有办法拒绝这次采访任务,我需要这份工作。现在很多工作都不招收“赤花症”前患者,哪怕他们已经痊愈了。

他们也不招收“赤花症”患者的亲属,因为最近不知道哪里起的谣言说“赤花症”会基因遗传。

这毫无疑问是令人啼笑皆非的。

我的母亲怀我的时候“赤花症”都还没出现,在我看来基因遗传不过只是个笑话。

所有人都活在“赤花症”的阴影之下,唯一的安慰也就是死去的时候全身开满了花让自己好看一点。

  于是我更加憎恶“赤花症”,它不仅使我失去了母亲,还失去了求职自由。

环境眼前这栋别墅很大,但是略显清冷,没有生的活力。半青夹黄的草坪,奄奄的树苗,枯黄的爬山虎。

除了这个隔离区,其他的隔离区最近的距离这里也要百来公里。我走遍了整个隔离区寻访了所有的患者,只有这一家愿意接受我的采访。

我敲了敲门,过了几秒门就开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摆起了笑脸,为了给被采访者留下好的印象,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病”。

Caleb先生你好……?

开门的不是和我约好的Caleb,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诶…?不好意思我好像敲错……

Alef你就是Caleb说的那个要来采访的记者吧。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非常纤细,很白,显得有些病怏怏的,五官却长的很精致,是个很漂亮的人。我不知道称呼一个男人“漂亮”是否得当,但这确实是我第一眼看到他时产生的印象。

我回过神来,心底为自己暗自打量第一次见面的人的事道了声歉。

是的,我叫Chris,请问您是…?

男人让开了一条道将门缝打开得大了些,

Alef…请进吧。

环境房子里很大,但是很冷。

男人告诉我他叫Alef。

…Caleb先生现在不在家吗?

我随着他来到书房,将肩上的背包取下,在里面找着采访需要的东西。我似乎感受到Alef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身上。

Alef…他啊,

Alef停顿了一下,

Alef他…前天因为病情加重,离开了。

我拿着笔记本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我直起身子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愣愣地望着Alef,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很抱歉…

Alef不过我可以代替他接受你的采访,倒是不用担心。

Alef语气轻快地打断了我,平静得似乎刚刚在说的不是一件什么大事。

Alef我一直陪着他生活在这里,对‘赤花症'的了解并不少于患者们所知。

Alef不过请你放心我没有被感染,你可以正常开展你的工作。不过你最好不要碰屋里的任何东西,因为还没有消毒。

Alef将我引到茶桌旁,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自己也坐下了。

Alef说话声音不小不大,语气轻柔,听起来很舒服。我从事记者这行很久见过各种各样的被采访者,有扯着嗓子仿佛身边人都是聋子的,也有小的声音都听不见的,不管哪一种都令人头疼,像Alef这种高素质被采访者倒是少见,我对他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不少。

您准备好了可以告诉我。

我架好摄影机,把笔记本枕在腿上,摘掉水笔的笔帽已经准备就绪。

Alef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开始提问吧Chris记者。

如果遇到不方便回答的问题您可以不回答。

Alef好的,谢谢你。

Alef笑着点了点头。

现在席卷全世界的‘赤花症'是全球都不得不面对的严重问题,面对现在众多的谣言,其中呼声最高的是‘基因遗传',您认同这个观点吗?

我第一个问题就夹带了私货,不过我并不感到愧疚,就当是组里对我的补偿。

Alef摇了摇头,皱了皱眉

Alef我个人认为基因和这种传染病并没有很大关联,专家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这种病是由病毒变异而来。当然我不是专业学者,也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如果因为一个可信度不高的谣言而去排斥一些赤花症'患者的亲属,我觉得这种行为和傻子行为无异。

是的,谣言应该止于智者。Alef先生您今天是代替Caleb先生接受的采访,方便问您一些关于他的情况吗?用来做‘赤花症'患者的代表?

Alef尽情问吧,能解答的我都会尽力回答。

Caleb先生是什么时候患上‘赤花症'的?

Alef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有些犹豫

Alef…大概是半年前,准确的日子我记不清了,这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只记得他当时还拿手指尖上的花苞对惶恐的我开玩笑。

Alef他似乎对此不太在意,还经常给我表演凭空变出鲜花的'魔术',不过我知道是他体内开出的花所以根本笑不出来。

Alef他很乐观,但是我比较悲观,他经常打趣我‘皇上不急太监急'。当然啦,乐观在残酷的现实前并不能改变什么,悲观也同样如此,所以他走向了死亡的必然结局…

Alef静静地讲述着,脸上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像是在做语文阅读理解一般吐出公式化的答案。

虽然‘赤花症'的死亡率并不是百分之百,但是谁也不清楚剩下百分之几的生存几率是什么原因是吗。

Alef的遭遇让我有点感同身受,我又想到了我同样去世的母亲,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共情,于是感叹道。

那么Alef和Caleb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呢,他们关系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正常”不是吗?

Alef噢…我之前没有说过吗?我是Caleb的爱人。

我的大脑像是被卡住了发条,好一会才消化了这番话,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的脸立马像烧壶一样发烫起来,磕磕巴巴道:

抱…抱歉。

一提起这个话题Alef的神情微微有了变化,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

Alef我们在一起了…在一起有三年了。这栋房子是他家里留下来的。

所以这是您决定留在这里的原因吗?

我忍不住又多嘴了一句,内心有些忐忑。

真奇怪,我居然开始对他们感兴趣了起来。

不过Alef没有在意我的“得寸进尺”。他环顾了周围一圈,指着不远处书桌上装在一个漂亮的玻璃瓶里的一束花,问我:

Alef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迟疑的摇了摇头。

Alef是龙舌兰。看不出来吧?

Alef将它拿了过来,我有些诧异,眼前的龙舌兰和记忆中的样子不是很像。

龙舌兰虽然带“兰”字,但是却长着尖尖长长的叶子,很久才开一次花而且花又高又多,而且花都是聚集在一起的,和眼前的这朵小花似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Alef‘赤花症'只会长出花,不会长出叶子。

Alef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

确实,我之前见过的患者,体内长出的不管是玫瑰花还是栀子花,全都是花,没有带茎或者是叶子的。我的母亲就是全身都长满了薰衣草。

Alef这种不正常的病症长出的花肯定也不会是正常的不是吗。龙舌兰几十年才开一次花,而在Caleb身上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有些吃惊,

您是说,这朵花是来自Caleb先生?

我的吃惊不是没有原因的。睹物思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很少人会把患者身上的花留下。

Alef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眼神似乎更柔和了一些。

可能是我们都有一个“赤花症”患者的亲属的缘故使我们有了共同话题。我也忍不住提起道:

我的母亲也是一名‘赤花症'患者,不过她是上个月去世的。她身上长的是薰衣草,走的时候开的很漂亮。

看Alef的神情似乎是想要安慰我,我这时倒是出奇的冷静,可能是被他影响了。

患上这种病的结局我们都很清楚,倒是没必要自己骗自己。虽然死亡率并没有达到100%,但是和绝症无异。至少我还没有见过痊愈的患者。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偏题偏的有些严重了,于是轻咳一声连忙把话题带回正轨。

我们所接触的患者大多只能活三到四个月,但是Caleb先生却在这种病的摧残下与您生活了半年,您觉得是什么因素影响的呢?

Alef这个问题我恐怕难以回答,可能和每个人的体质和基因有关,简单来说因人而异。但是如果想要拖延病症的蔓延速度我建议各位患者不要去拔身体里长的花,这没有什么用,还会加快花生长的速度。

都说‘赤花症’具有传染性并且传染方式不明,您与Caleb先生在一起生活那么久如何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呢?这可能会对医院对该症患者的看护工作提供很大帮助。

你知道,很多医生和护士在治疗和看护患者的时候很容易被感染。

Alef没有立刻回答,我看见他抿了抿嘴似乎在想要不要开口。

这个问题设计的十分巧妙,我最后补充的那句其实是对采访人施压。一般人会因为良心的谴责和不安而吐露真相,如果他不回答或者是回答“不知道”,那么在这个视频公布了以后会遭到全体人们的抨击。人都是自私的,当他们知道有方法能避免这种灾难但是知情人不愿意透露的时候就会格外愤怒。这个问题牵扯着上万医护人员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当然,这是我确定了Alef知道答案才敢问的。

Alef···我原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患者的爱人并不会被患者传染。

Alef神情有些复杂,倒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因为我的无形威胁而生气。

···并没有。您能确定吗?确定的依据是什么呢?

我隐隐约约有些激动,如果Alef的话属实,那么将会成为这种绝症的突破口,为“赤花症”的治疗研究带来极大进展。

Alef不需要什么依据,你们大可以调查一下‘赤花症’患者的家庭,一个家庭出现一个病例那么其他家庭成员也相继会被确诊。看过了调查结果你们就会发现‘赤花症’患者的爱人往往都没有被传染。即使被传染了接受治疗后就会痊愈,可以说他们就是93%死亡率中的那剩下的7%。

AlefChris记者,你知道‘赤花症’的别称是什么吗?

Alef问我。

什么?

Alef‘爱情病’。

······让相爱的两个人阴阳相隔倒也是挺相应。

Alef望着我,继续道:

Alef关于‘赤花症’在民间还流传着这样一种传说,大体是西方那边传过来的。

Alef‘赤花症’是一位公主被爱情背叛后心怀怨恨给世人下的诅咒。

我心头一动,这个故事背景颇为耳熟···

那个公主···

Alef公主的名字叫‘美狄亚’。

是了,是关于“美狄亚”的故事。我暗暗想到。

背景在希腊神话里,美狄亚是科奇斯岛会施法术的公主,也是太阳神赫利俄斯的后裔。她在自己父亲会见伊阿宋等人时被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了,对来到自己国家来取金羊毛从而使自己从叔叔手上抢回王位的伊阿宋王子一见钟情,并决定不顾一切帮助自己的心上人完成父亲下达的不可完成的任务。为了摆脱父亲埃厄忒斯派出的追兵她杀死了自己的弟弟并且分尸抛到各处,让埃厄忒斯和追赶的差役忙于收尸以此拖延时间让伊阿宋一行人逃跑。

背景回国之后美狄亚又用计杀死了耍赖不肯让位的伊阿宋叔叔珀利阿斯,伊阿宋顺利的夺回了王位。可是夺回王位的伊阿宋开始忌惮美狄亚的法术和残酷,最后移情别恋上了邻国的公主,抛弃了跟随自己十年的妻子美狄亚要和新欢结婚。美狄亚为了复仇以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代价杀死了邻国的公主和她的父亲,逃离了伊阿宋身边,伊阿宋最后也因抑郁而亡。

Alef相传美狄亚离开了那个令她伤心的国度后仍旧无法忘记被爱情背叛的痛苦,不再相信爱情能带来幸福,一是因为为了众人能摆脱爱情的束缚不再被爱情所欺骗,于是用自己的法术给人间下达了‘爱情的诅咒’,用死亡来威胁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同时也是对爱情的考验,两人之间的感情能不能打破对死亡的恐惧。二来内心又嫉妒别人的美满所以通过考验的人最终也是会被死亡带走,不能相守···

我敏锐地抓住了Alef话中的关键,

您说‘对爱情的考验’?

Alef……

Alef沉默了,而我却像是抓住了秘密的尾巴,紧跟着细细分析了起来。

···你之前说过赤花症的爱人并不会患病,即使患病了也能很快痊愈。故事里美狄亚因为嫉妒真心相爱的人所以给人们下了‘爱情的诅咒’,只要两人相爱就避免不了死亡。而且你也说过这是‘考验’,所以一定会存在破解方法,那么只要不让美狄亚嫉妒诅咒自然就瓦解了,而不让美狄亚嫉妒的方法只有···

Alef···只有两个人分开。

Alef闭上了眼睛捏了捏眉心。

我又惊讶又惊喜,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听起来实在是太玄幻了,让我不由得怀疑其可信度。可是Alef前面举的例子又那么真实,镜头面前他怎么敢撒谎呢。

“赤花症”居然真的有治疗方法!

但我的心随之又沉了下去,有些心情复杂地看着Alef。他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突然沉默了半分钟。

···既然你们早就知道破解方法,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如果你们早点说出来也许···

Alef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亡?

他反问我。

我愣了愣,惊讶Alef为什么知道我的想法,但很快随之又大声道:

难道不是吗?!如果···

如果早点知道方法,我的母亲可能就不会死!

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脸因为激动隐隐约约有些涨红。

Alef如果我告诉你,每个‘赤花症’患者从他们得病起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痊愈的办法呢?

我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脑子里下意识蹦出的想法是:这可能吗?真的会有人愿意用命去换爱情吗?

Alef如果光是心理的爱意,那么死亡率肯定不会达到这么惊人的高度。这种病既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只要有一方得了这种病,那么他的爱人就能对这种病产生免疫力。

我脸色有些发白,喃喃道:

···所以如果痊愈了自己的爱人就将不再受到庇佑。而在自己早已知情怎么才能痊愈这种病的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法对爱人再产生纯粹的恨意···

Alef美狄亚并不蠢。如果全部人都知道了解决办法那么这个方法也随之失效了。如果你知道自己的恨意能让自己的爱人好起来,但是自己却会失去保护层。丢开这层不说,能不能在知情的情况下再去恨都是个问题。

Alef之前发生过这么一件案子,你应该也听说过。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雨林分尸案’。

我微微颔首,那件事我记得是一件发生在雨林市的一位“赤花症”的痊愈患者被自己的妻子杀害分尸的事情。联系刚刚我们谈及的话题我瞪大了眼睛略有些惊恐。

你是说···?!

现在的Alef在我眼里平静的就像一个死人一样,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起伏,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Alef丈夫一开始就和妻子说了这个秘密,并且承诺不会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但是在距离死亡预估还有半个月时他却杀了妻子的父亲,只是为了获得妻子的恨意。而妻子确实开始恨他,想到丈夫对自己的保护已经没有了,自己也没有痊愈的可能,自己的杀父仇人能毫无顾虑的重新开始生活而自己和母亲不仅要承担患病的风险还有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于是把丈夫杀了分尸泄愤。

我不禁一阵发抖,一下子似乎明白了瞒着众人的意义。

Alef如果全世界都是这样,那会发生什么呢。

Alef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桌前。

AlefChirs记者,不要把你失去母亲的痛苦当成是我们的错。全世界都在失去他们的亲人、爱人。我也不例外。

Alef背对着我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能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相框。

Alef你说过你的母亲身上开的是薰衣草吧?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什么?

Alef'等待的爱情'。

……

我沉默了。可是我的母亲在三年前就和父亲离婚了。

…等等,如果患上“赤花症”的原因是因为爱…?

如果患上这种病的原因是因为爱,那么是不是不爱任何一个人的人就不会患上这种病?

Alef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Alef理论上,是这样。

我的眼睛一下就酸涩了,泪水突然就涌了上来。

Alef似乎被我突然的情绪波动给吓到了,试图说些什么。

我擦了擦眼睛笑了笑

…没事,没事没事…

Alef好心的给我递了一张纸巾,我接受了。我大概花了几分钟平静下来,一边笑着一边解释

…我的母亲,三年前和我父亲分开了。但她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这件事,即使是我。

Alef那她一定很爱你父亲。

Alef淡淡地说道

那…Caleb先生?

我才想起正题。

Alef突然笑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Alef…他不会撒谎,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做到了滴水不漏。

Alef后来想想,其实他是害怕我生气吧。如果不是邻居告诉了我,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知道。

Alef其实隐隐约约我也有点察觉的,怎么会没察觉呢。

Alef有些恍惚地看向了窗边,

Alef在他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我感觉到他给了我一个吻,我当时居然没有想到任何有关传染的话题。

Alef那个吻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晚上空调滴水,滴湿了我的枕头。

Alef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就连遗言都没有一句,除了一朵花。

我望着Alef孤单的身影说不出一句话。

采访结束后我再三思量,还是没有把讨论有关“赤花症”的治疗方法的那一段剪出来。

虽然很荒谬,

临行的时候我回头望了望这栋别墅,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在心头翻涌。

也许就像Alef所说的,所有秘密都有它成为秘密的理由。人类的爱情很难不被载入世界未解之谜之中,从古至今爱情小能小到需要凑近听,大能大到所有人不言而喻。也许被爱情背叛的美狄亚也会被人类微小的爱所打动呢?或者只是觉得他们愚蠢可笑?

不管怎么样那都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了,因为每个人都在面临同样的抉择,犹如“诺亚方舟”一般,也许这次也将会再一次刷新人类的历史。

我隐隐约约看见书房窗台的那束龙舌兰静静地目送我离开。

也许并不是什么都没留下,

走出大门前我对Alef说。

跟薰衣草同理。

是啊,Caleb给Alef留下了一封最美的遗书。

总有人喜欢追求浪漫到极致,而Caleb正是一个人这样的人。

与其说是遗书,其实更不如说是情书。

我小声说道。

背景龙舌兰的花语:为爱付出一切

书名正在修改1633518343938340972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