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幻月的手臂再次慢慢收紧,额头在雪江月颈窝间轻轻蹭了蹭。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从她颈间传来,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邪幻月没有不舒服,感受起来很温暖!
话落后的下一秒他的手臂慢慢上移,直到触碰到了一个浑圆的软团子边缘,邪幻月的指尖刚触到那处柔软,身体便猛地一僵,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邪幻月那是……好软,好想吃!(心理)
就在他失神的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望着江月头也不回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揉了揉自己又辣又胀的左脸,脸上渐渐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邪幻月我……
雪江月哼,流氓,要是敢跟过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话落她转身向浴间而去,素手轻阖原木实门,未逾片刻便传来淅沥水声。隔着木门原无半分实景,偏叫他心头浮起几分绝美勾人的臆想曲线,令他心湖亦是泛起层层涟漪。暗紫夜空缀满碎银,晚风拂窗,竟似星河倒卷般翻涌不休。
邪幻月什么时候才能让那股力量真正为我所用,而不是拿我当战场。(心理)
等她再次出来时,身上穿一件中式紧身白色睡裙,面料光滑柔软的绸缎,整个脖子连接着肩膀和手臂透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质感绵密不透视,将窈窕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又不失端庄;一头银色长发半干着披在脑后,发梢还凝着几颗未滴落的水珠;

裸露在外的手臂与脖颈,经清洗后愈发白嫩,她抬手轻轻擦去颊边滑落的水珠。目光扫到邪幻月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她才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道
雪江月那个就只有这一件睡衣吗?
话落,他蓦然抬头,对上江月的视线。从人类世界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来得及带多少东西,所以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邪幻月找人准备的。热水晕出些水汽,连空气都透着几分灼热。他被那出水芙蓉的姿容落的愣神间喉结滚动,立刻朝她的方向走去,顺手拿过一条干毛巾,嘴角微微上扬招手道
邪幻月为什么不能把头擦干了再出来?这样会生病的,来,过来坐好!
在他的语气中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深沉感,她缓慢坐在椅子上,而他就站在她的身后,挽起一缕发丝用毛巾擦干就那么一直重复到所有发丝到不滴水的状态。
邪幻月好了,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她见他这么守规矩,忽然又有点不适应了,转头望向他的眼睛四目相对间他眼神闪烁了几下,她抿了抿唇调侃道
雪江月那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邪幻月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几分无奈,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他将毛巾随手搭在木架上,指尖还残留着她银发的微凉水汽,目光落在雪江月侧着的肩头,中式睡裙的绸缎在暖光下泛着柔和光泽,薄纱轻垂的弧度透着几分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