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陆生怕疏章御看完信就下旨把他调到刘青山那儿,连忙找了个理由,跑了。
疏章御对此毫无波澜,因为他真的想过把他调去刘青山那处,但看他如此抵触便并没有做什么。
疏章御也懒得管这些事情,他的视线从信上离开又回到那张画像上。
眼神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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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新昌旅馆。
皓红玉浅眠听着张太福因跳窗发出的声音,心说:有门你不走,有窗你就跳。
半响,又传来破风声,脚步轻盈,若不是皓红玉耳力好恐怕都听不见这细小的声音。
后又传来掀被子的声音,不像是用手,而是用其他物品挑起来的声音。
皓红玉假装做梦翻了个身,乘着这个时机皓红玉微微睁眼,以最快的速度扫视整间房间。
但不知为何,在他所视范围内,竟没有一人!
皓红玉就着现在侧躺的姿势,在黑暗中猛地睁眼。
皓红玉翻身下榻,探到窗外,见张太福还在底下愣神。
他转身拔出利剑,向屏风后面走去。
他走路就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一眨眼便到了跟前,让人无法防备。
一步,两步,三步……紧接着皓红玉离屏风越来越近。
屏风后躲着的人心脏也是砰砰的跳,跳的他寒意渐起。
皓红玉带着略微戏耍的语气说。
皓红玉刺客啊,你现在出来给我道个歉或给点钱就可以毫发无伤从这走出去。
皓红玉但若不然的话,便休怪我无情了!
话音刚落,皓红玉便提剑刺去,却并未传出任何声响。
皓红玉立马抬头看去,屏风上方赫然站着一个黑衣人!
皓红玉反手再一次向那人刺去,黑衣人瞳孔微缩,慢了一拍向后跳去。
皓红玉穷追不舍,趁着黑衣人愣神,几步上前,手中的剑已然刺入黑衣人腹部。
黑衣真的可以掩盖身上的血色,手一捂,神色自若,便可以骗过所有人。
但在皓红玉眼里,他也只不过是强弩之末。
黑衣人横挥剑柄,两人之间仅隔三厘米,幸亏皓红玉后退的及时,不然身上定要被划破一个大口子。
黑衣人见距离已经拉开,转身就从身后那扇窗跳了下去。
皓红玉在接近黑衣人的时候,从那人身上摸到一块令牌,此时也不太急着追黑衣人。
他慢步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看着手上的令牌。
那令牌通体白净,右下方隐隐有绿色掺之,中间刻着两个字:
“茄齐”
皓红玉OS:呵,真没想到她竟消息这般灵通,刚睡下就有人来刺杀我。
皓红玉敲了敲窗框,叫了几声小福子。
而楼下的张太福则装聋作哑,不理会他,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皓红玉玩心大起,又喊了他几声,说。
皓红玉哟!小福子竟也耳力不好了!怎么?皇宫高墙把你耳朵挡住了,变得迟钝了!
张太福忍无可忍,抬头看向后上方,低声骂了几句,转头进了馆门。
上楼尚且要不了多久,皓红玉便将剑收回鞘中,放在床头。
房门被推开,紧接着传来张太福埋怨皓红玉的声音。
张太福红玉,你原先睡得那么沉的样子是装的吗?没过多久就醒了。
张太福你醒就醒吧,还把我就上来,你当我是随叫随到的小二啊?!
皓红玉抱臂站在床边,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太福,点点头说:
皓红玉你倒还真有当小二的资本,要不你改个……行?
张太福闻言横了他一眼。
张太福我去当小二,你当我保镖?
皓红玉……我没那本事,你自己当你自己的保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