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院。
宋议长把慕容无夕送回宿舍,他关上门离开了。
宋议长走过走廊,听着检察院的员工议论着一些事情。
一个年轻的女员工跟一个员工窃窃私语道:“检察官和总统大人的关系不像是上司和下属,你发现了吗?慕容检察官和总统大人有三四分相似。”
宋议长走了。
宿舍。
慕容无夕醒了,他刚睁开眼,一时间没有想起自己为什么晕了过去。
黑暗,看不见一丝光的黑暗笼罩住他。慕容无夕闭上眼,感到有些眩晕。
再度睁开眼时,慕容无夕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他随手抓过一个锋利的美工刀,在枕头上划着,枕头很快就被划烂,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慕容无夕走到门前,他拿美工刀扎着门,然后他又打碎了花瓶,拿着碎片划着地板。
慕容无夕突然吐出一口血,他拿碎片胡乱的划着手臂,似乎想要减少自己的痛苦。
慕容无夕狠狠的咬着美工刀柄,美工刀的柄被咬碎,现在的美工刀看起来就像一个刀片。
慕容无夕拿美工刀刺着门,外面的员工大呼小叫:“检察官又发疯了!快跑!”
叶宿注意到了检察院的动静,她去了上议院的办公室。
“叩叩叩”
“进。”
叶宿走了进来,“慕容检察官又发疯了……”
欧阳靖的手指轻敲桌面:“他经常这样,不用管他。”
叶宿看了一会欧阳靖,她依然按着门把手,“我想……我可以试验一些或许可以抑制的药剂。”
欧阳靖的手停顿了一下:“……好吧。”不过从小时候开始注射的药剂真的可以抑制的了吗?
叶宿点点头。
实验室。
叶宿对警察道:“去问总统,我需要检察官被注射的药剂的注射器。”
警察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他拿来了。
叶宿看了一眼注射器上的签名,怔了一下。
上面写着:叶闵。
叶闵是叶宿的父亲,在叶宿的记忆里,他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根本不会给别人注射这种药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着。
莫翼倾去了叶宿的办公室,此时的叶宿披散着长发,正在一个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莫翼倾倒了一杯水:“叶宿姐,你休息一下吧。”
检察院,慕容无夕的宿舍。
慕容无夕的手臂和脚腕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不仅仅是他,宿舍里大部分东西都受到了不同的毁坏。
慕容无夕扔下美工刀,他拿起一把剪刀,将花盆里的花剪碎了,娇嫩的花很快就七零八落。
慕容无夕扔掉剪刀,他将花盆摔碎,拿起碎片一下一下的划着地板。
窗帘已经被划得破烂,窗户的玻璃上也有着划痕。
慕容无夕感觉到的只有黑暗,极度的黑暗和恐惧让他都快窒息了。
慕容无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抓过一旁桌子上的绷带,凌乱的捆好伤口。然后,慕容无夕砸碎窗户,将玻璃碎片咬在嘴里,刺着手臂上的伤口。
刺完手臂后,头突然传来剧痛,慕容无夕的眼睛流下鲜血,他咬碎了玻璃,慕容无夕又将咬碎的玻璃碴吐了出来,他开始咳嗽。
慕容无夕咳出一口血,他抓起美工刀,狠狠的刺向门锁那里。
门锁被刺出一个刀痕,慕容无夕松开美工刀,他掰碎了一个画像。
叶宿的办公室。
莫翼倾忍不住问:“叶宿姐,你为什么心事重重的?”
叶宿抬头:“那个药剂……是我父亲研制的……”
莫翼倾有些惊讶:“什么?”
叶宿看了一眼莫翼倾:“嗯。”叶宿的父亲叶闵是A国著名的医药大师,制造过不少造福A国的药剂。如此善良的他为什么会制作如此的药剂?
莫翼倾沉默几秒,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