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轻一点的。”
空说完后，羽宫一虎就感觉脖子处传来一阵湿润感，然后就是尖牙刺进来的感觉，比以往温柔得多，而且空明显也没那么饿。
空哪里都是香香的，软软的。
单手撑在空身边，羽宫一虎看着躺在身下衣衫尽褪的空咽了咽口水，嘴唇被他的鲜血染得血红，极具吸引力。
磨挲着空的下巴，羽宫一虎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难耐，空的一次又一次包容让他更想得寸进尺一点。
“空姐姐，可以用嘴吗？”
空睁开血红色的眼睛淡淡瞥了羽宫一虎一眼，那股气势差点没把羽宫一虎吓软，当即也不敢在说其他的了。
吻上她的唇，羽宫一虎边吻边道歉“对不起”“我不说了”“空姐姐别生气”……
空拽着铃铛，语调缓慢而平静的警告道：“主次关系记不住就只能被丢弃。”
羽宫一虎身体一僵，眼中的情欲散了不少，恐慌接而涌上来。
“不……不要，我，我会记住的……空姐姐……”
“别丢下我，求你了……”
“你是我的所有……”
空捂住了羽宫一虎的嘴，看着那轻微颤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偏到一边去。
面对样子的空，羽宫一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害怕被空讨厌的情绪迅速占据了整个大脑，眼底闪过一丝病态，又迅速被泪水掩盖。
“空姐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羽宫一虎把空的脸板正，强硬的吻上她的唇，撬开贝齿探入深处。
空松开手，放在羽宫一虎心脏处，微凉的感觉让羽宫一虎的身体一顿。
“别对我用情太深，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
不知道要说多少次，怎么样都记不住。
羽宫一虎眼尾一红，按住空想要抽离的手，微垂下头，几滴晶莹的泪珠掉落在空的锁骨上溅起涟漪，任谁看了也忍不住为他擦去泪水然后抱进怀里。
“空姐姐，这颗心是属于你的，你如果不要它，那我也不知道它还有什么跳动的理由。”
这话说的低沉又充满了悲伤感。
空也顿住了，真是麻烦的事情。
撑着床抬高上半身，现在这个姿势真是暧昧至极，两人都处于几乎全裸的状态，但空气中却泛着让人感到心惊的凉意。
语气冷淡，满是随意：“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威胁不了我。”
羽宫一虎沉默，按着空的肩膀又按回床上，眼里闪烁着疯狂，要是别人大概会觉得胆寒，而空却像是在看空气一般毫无波澜。
抓着空肩膀的手越发使劲，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红痕，而空的表情依旧平静至极，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这点她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我知道。”羽宫一虎颓然的松开了手，看着空身上零星还残留着的属于别人的痕迹，眼睛被刺痛了，擦去眼角的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当然知道……”
拉起空的手，一点一点的从指尖吻到手腕处，羽宫一虎忽然咬了下去，感应到危险的空瞬间一个压制，在回过神来，羽宫一虎被空掐着脖子压在床上。
杀气弥漫开来，空像看着死人一般看着挣扎的羽宫一虎冷声道：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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