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知道对方心里的独白，也很默契的闭口不说，给彼此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
看着皎洁的月色，姜蜜悄悄掐了自己一掌，好吧，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想问一句，就一句，你是不是这不太好用？”
姜蜜一副便秘的模样，抬手指了指自己脑子的位置，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伤害，姜蜜快速的又放下了手，眼神不自觉的开始逃避。
李杨被姜蜜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他该怎么解释呢？
“为什么这么问？”可惜李杨总是愿意纵容着姜蜜的，只要她想知道的，李杨都会告诉他。
姜蜜纠结的搅着手，叽叽咕咕了好久：“你放着这么大的公司不待，跑去跟着我到处飞，还得做个受气包。”
李杨：“……”他当初好像是中二病犯了才跑出去的，但这样的黑历史他现在好像没胆子面对。
可是既然说了要坦白，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将来姜蜜进了他家的门，迟早也会知道，倒不如现在就说了，这样面子还能留一点点。
“还记得我去面试时穿的衣服吗？”李杨选择了切入点。
姜蜜点了点头，那天的情况她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她刚开始进入娱乐圈，没什么咖位，好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经纪人姐姐看她实在可怜，费了好大的力才帮她争取到了助理。
只不过公司没有安排，而是让她们自己找，随意的找了家酒店就等应聘者，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李杨。
好多人来应聘的理由都是，喜欢姜蜜，想要帮她，但这都太假，姜蜜很清楚那时她的处境，也没在乎，就随便听听。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李杨穿着睡衣，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打着哈欠就来了。
经纪人当时也在场，看到这幅模样已经想要把人轰走了，可还是被姜蜜劝住了。
依旧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来，李杨当时也是个年轻气盛的毛小子，打量了一下姜蜜，嘲讽的笑了：“还不都是为了钱，只不过，看你这模样应该也没什么钱吧。”
姜蜜直接被逗乐了，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直接当机立断也不再询问专业能力，直接定了下来。
就这样，李杨光荣上岗了，看他可怜，姜蜜还提前发了工资，给李杨买了像样的衣服。
“其实我当时是和家里吵架，一气之下就出来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李杨看出来，姜蜜对当初的事可谓是历历在目，根本就没忘过。
“那你是为什么吵的架？”
李杨哀叹一声：“我当时觉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只想自己出去闯荡，根本不想进公司，而我爸又逼得紧。”
姜蜜又乐个不停，这样的事发生在李杨身上就显得格外好笑，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姜蜜，李杨也无可奈何，好在姜蜜就只知道这件黑历史，要是知道的更多，那他可怎么面对。
“话说回来了，那你现在怎么想通了？”姜蜜难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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