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

按顾文轩所想，听到他这般说，青鸢多半会羞恼，责备他胡说，但青鸢却莫名奇妙地说了一句：“那你大可不必。”

话是回顾文轩的，眼睛却是看着楚寂空的，楚寂空只好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李悦然眼看气氛越来越奇怪，生怕不明情况的顾文轩再说出什么话来，只好先说了告辞的话：“时辰也不早了，我和寂空哥的心意也送到了，就不多打扰你们了，这就先回去了。”

楚寂空也起身道：“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顾文轩和青鸢将两人送出去之后，顾文轩关上门，不解地对青鸢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怪怪的，是因为阿空吗？他这个人就是不喜欢多说话的，你不要误会，他对你没有不满。”

青鸢摇摇头，笑道:“你胡思乱想什么，楚大人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这种模样，哪有姑娘会对他产生误会。”

“那我呢？”顾文轩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这也要比一比，“我就不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吗？”

青鸢失笑道：“是是是，顾大将军英武不凡，简直是天人之姿。”

顾文轩高兴起来，拿了一块糕点喂到了青鸢口中。

“嘴这么甜，多吃几块。”

青鸢配合道：“多谢大将军赏赐。”

两人笑过之后，青鸢跟顾文轩打探道：“楚大人这般人物，可有妻室，或者相好的女子？”

“没有，”顾文轩叹道，“我一直以为他和以前的我一样，没开这一窍，不成想，他是爱而不得，自己落了这一身的病，还好他已经放下了。”

“此话怎讲？”

顾文轩把楚寂空的事情大概讲了讲，青鸢又问道：“楚大人身体一直很差吗？”

“可不是么，上次去苏州，他突然晕过去，给我吓坏了。”

“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太疲累了？还是……听到了什么？”青鸢觉得她就快就要抓到事情的关键了。

果不其然，顾文轩稍作回忆，就想起了当时的状况。

“当时我们刚打听到杨羽和司徒少安私奔的事情，阿空应该是被大太阳晒得太久了，就晕了过去，当时我甚至还以为他是听到了这种事被吓得，后来一想，自己的想法太荒唐了，哪至于呢。”

青鸢听罢默不作声了许久，顾文轩疑道：“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顾文轩看她确实面露疲态，心疼道：“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别，”青鸢扯住顾文轩的衣袖，“你明天就要走了，这一走要许久看不见你，我想多与你待一会。”

顾文轩哪里拒绝的了这样的话，赶忙又坐了回去，而青鸢也没再问一些奇怪的话，只是一直嘱咐他，让他有空就写信回来。

楚寂空和李悦然二人，已经坐马车到了相府的小门，下车前，李悦然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她真的不会和文轩哥说吗？”

楚寂空也还是如第一次回答的一样：“放心吧，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