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谈心,岁邯也没必要一直待在院子里,李承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惹恼了岁邯,“你跟着我做什么?”
“就是想跟着你,有意见?”
李承泽不可理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随他去就是,不搭理他反而是最好的,跟他说一句话,他就黏得越紧,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将人扯进一旁的房间,指腹划过细腻的皮肤,低头噙住殷红的唇瓣,他可是想她想得紧,差点就要疯了。
按住男人的手臂,“待会还得去观礼,我警告你,适可而止。”
热气喷洒在耳边,“怎么,你是怕待会站不住么?”
要说最不要脸的,恐怕就是李承泽,不仅是在床上会说些污言秽语,在床下还故意勾着她,简直就是一只男狐狸精。
轻推男人的胸膛,走到一旁案几边坐下。
李承泽紧随其后,环住岁邯的腰肢,“今日是范闲的大婚,你瞧瞧这喜气的,口口声声说爱你,转头还不是和别的女人成了亲。”
婚事是庆帝定下的,不成婚就是抗旨,李承泽什么时候也学着李承乾挑拨离间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倒是别和叶灵儿成婚啊。
“听说你最近与叶灵儿打得火热,上次北齐大公主来找婉儿,赐了婚的三对倒是难得凑那么齐,都聊什么了?”
“你是对我们的谈话感兴趣还是单纯地想知道为何在那之后我与叶灵儿亲近了许多,你莫不是吃醋了?”
拉着岁邯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对叶灵儿没兴趣,只是我在府中禁足,想要做事定然要找个靠谱的人。”
“别人我信不过,叶家与我有姻亲关系,叶灵儿是我未来的妻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能帮我的只有她。”
如果岁邯猜得没错,想必李承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叶灵儿心疼他之后心甘情愿地帮他,这其中真是满满的都是算计。
“横竖都是要成亲的,不过是早晚罢了,你又何必说范闲的不是呢,难不成你敢抗旨?”
“若是那样才能表示我的真心,我也不是不可以。”
岁邯抽了抽嘴角,这男人还真是善变,吃过一次肉就将所谓的真心托付,要说他没有别的心思,岁邯是万万不信的。
想要利用她挑起兄弟间的纷争,岁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的真心难道不应该在听到那个女人身死的消息时便一同覆灭了么?”
“是覆灭了,可你又让它重燃了。”李承泽句句真心,岁邯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
有些人的话就算是真的也不会有人会信。
假话说多了,就失去了别人对他的信任,等哪天突然说了句真话,反倒被当成句玩笑话,听过且过不甚在意。
“吉时将至,你还是洗把脸收拾收拾去范府吧,千万别让人落下话柄。”
见她不信自己说的话,李承泽有些气恼,掐着岁邯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一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