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既定,薛府上下都在筹备,而沈玉容在为科考努力,薛芳菲要在旁照顾,所以没能回家帮忙,为此岁邯还伤心许久。
“姐姐和姐夫新婚不久,如今还要顾着沈夫人和沈小姐,走不开也是正常的,等大婚那日,姐姐定然会回来的,岁岁不必难过。”
薛昭低声哄着岁邯,温热的掌心捧着她的小脸,看她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忍不住笑了笑,受那么重的伤,敷着刺痛的药都不曾落一滴泪,如今因为薛芳菲不回家哭成泪人。
在她心里,到底还是薛芳菲重要些,想到这,薛昭忍不住吃味,“你那么喜欢黏着姐姐,要不然就把你送到沈宅,这样便可以日日陪伴在姐姐身侧。”
捏了捏日渐圆润的脸颊,到底是生不出半点气来。
岁邯在意薛芳菲,是因为薛芳菲将她拉出泥沼重获新生。
如果不是薛芳菲劝着,或许岁邯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更不会答应与他成婚。
说到底还是姐姐的功劳,那他便不与她置气了。
小手握着大掌,要让岁邯离开薛昭,那也是万万不能的,更何况她不喜欢沈玉容,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可为了不给薛芳菲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岁邯打算将此事藏在心底。
新婚日,岁邯穿着嫁衣坐在床边静待薛昭,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踉踉跄跄地走进屋,一把掀开红盖头,不等她看清来人便熄了蜡烛被压倒在床上。
一身的酒气,微微皱眉。
男人蹭了蹭埋在岁邯颈窝的脑袋,温热的吻贴上青白的血管时,只觉得浑身一僵,那些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可这是她的新婚夜,怎么都不能扫了夫君的兴致。
双手紧攥着裙摆,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
大掌游移在腰间,胡乱地扯开腰封,厚重的嫁衣四散在床上,【略】
平日里看着薛昭不像是如此冲动鲁莽之人,还是说男人在这方面都会暴露本性。
怀中的女人肤若凝脂面容姣好,饶是平日里坐怀不乱的沈玉容此刻都浑身难受,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他今日喝多了,误打误撞进了喜房,借着酒劲发疯,本不想真的做什么,可如今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略】可惜是个哑巴,听不到美妙的声音。
【略】这绝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该有的熟稔。
他不是薛昭,意识到这点的岁邯开始剧烈挣扎,可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略】用一条巾帕绑住。
【略略略】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沈玉容晃晃脑袋,看了眼身下的人,咬咬牙起身翻窗离开。
好不容易挣脱开绑着双手的巾帕,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钻入耳朵。
“今日是薛昭大喜的日子,怎么说都该闹闹洞房才是。”
“岁岁脸皮薄,你们还是别闹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喝点酒呢。”薛昭挡在门前,不让他们进屋,生怕他的这些个朋友会吓着岁邯。
“果真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脑弟妹,哥哥送你个好东西,春宵一刻值千金,便进去吧。”
将一本册子塞进薛昭怀里,不等人反应过来就给推进了婚房,门推开又关上,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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