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岁邯虽然没有怎么折腾他,可中间说的话真是下流极了。
后腰被撞出一片青紫,责怪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口,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略显凌乱的衣服,再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
“禽兽。”
耳朵微动,岁邯一副好戏的姿态看向莫棋宣。
“你刚才说我什么?”
“我说你是禽兽,怎么,是我说错了么。”
岁邯微微凑近莫棋宣,“我看你是还有力气,否则的话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亏她还怜惜着没有怎么发狠,狗崽子。
“行了,你们在这里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见她要走,莫棋宣急急从桌上下来。
“你去哪?”
“当然是回姑苏了,叶鼎之还在那等着我呢。”
将叶鼎之提到过的东西一一收好,临行前还不忘给他一个离别吻。
“此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若是回到天外天,替我向无相使问好。”
“还有就是别太想我。”
岁邯就那么走了,从出现到离开,甚至连半天的功夫都没有。
莫棋宣整理好衣服,失魂落魄地坐在桌边,转头看了眼桌上的痕迹,又去外面的河边打来一盆水。
既然要在这里住下,那定然是要好好打扫一番的,一想到这是叶鼎之从前的住所,就忍不住膈应。
可紫雨寂还未醒,重伤未愈的人不能随意移动,他们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整理好心情,不去想她,也不想让紫雨寂瞧出什么端倪。
从姑苏城到南诀,以岁邯的脚程不过几日,但她却绕路去了乾东城。
听说百里东君被世子爷带回府后就关了禁闭,不是在镇西侯府,而是在先前他师父所在的那个院子。
前脚刚踏进乾东城,后脚就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
走到拐角处,闪身消失不见,等到那人走到巷口的时候,岁邯才现身。
“小百里的舅舅?”
温壶酒跟踪别人被抓个正着,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紧,脸上也显出几分不自然。
“又见面了。”
“是啊,不过舅舅跟着我是想做什么?”
“舅舅也是你能喊的么,我可只有东君一个外甥。”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舅舅又何必在意呢,我这次回来是想见一见小百里,他最近如何,过得还好么?”
男人绕着岁邯转了一圈,最后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不屑。
“你这是刚偷完腥出来吧,听说你和叶家那小子隐居在姑苏城,怎么,不是已经决定要做安分守己的人了么,怎么还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一路风尘仆仆的,没想到还能被温壶酒认出来。
岁邯也不觉得尴尬,反正这件事也就只有他知道,总不至于跑到姑苏城去跟叶鼎之说吧。
“我可没说要从良,那是你们觉得而已。”
“算了,谁让东君在乎你呢,跟我来吧。”
望着那院墙,岁邯有些犹豫。
“怎么,都到家门口了,不想进去见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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