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白王府久留，结束之后便偷偷溜回雪落山庄。
一进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对上萧瑟审视的眼神，不免咽了咽口水。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趁着我跟赤王对战的功夫去白王府偷吃。”
岁邯摸摸鼻子，还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啊。
天启城哪哪都好，就是各自的眼线太多了，根本防不住。
“我错了，你别生气。”
萧瑟哪有什么资格生气，他们两个，都是半斤八两的家伙。
“岁邯，有件事，我觉得我该告诉你。”
闻言，岁邯走到他跟前，那么严肃，想必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深呼吸之后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了别人，在雪落山庄见到你的时候，发觉你和我印象中的一个人很像。”
“正好你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就……”
“我知道。”
岁邯又不是傻子，要是这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那她真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你知道？”
有些不确信地问了一遍，岁邯点点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我把你当成别人，你都不生气的么？”
“还是说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因为不重要所以是不是替身都无所谓？”
岁邯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情绪激动上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萧瑟喜欢的一直都是她，虽然本质上不是同一个人，但他最后不是也喜欢上了今生的岁邯么？
起初猜到的时候，有过小小的震惊，那时候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感觉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岁邯其实跟他说过这件事，萧瑟随意搪塞过去。
表面上没有多想，实际已经把所有的可能都猜了一遍。
直到恢复记忆后，岁邯也没有声张，因为她有足够的自信，萧瑟最后会坚定地选择她。
都说活着的人永远比不过死去的白月光，岁邯偏不信这个邪。
如今萧瑟的主动坦白也证实了这一点，可惜自己跟自己比，多少有些没意思。
“萧瑟，不管你从前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你愿意跟我说出实情，就说明我与她之间是我赢了。”
“既然知道是我赢了，又何必跟被放弃的人斤斤计较呢。”
“你真的那么想？”
“当然是真的了，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有多少，但今后我一定会学着好好爱你的。”
上一世她学不会爱人，这一世她不想辜负任何人，这样对上一世的人来说是有些不公平，可岁邯实在是不想再伤害更多的人。
“你就是嘴上说说，等过了今日就给忘了，你说的话那是半个字都信不得。”
岁邯耸了耸肩，他不相信也没办法，只能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对了，今晚上你碰到无心，可有觉得反常，我想去赤王府上看看萧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怀疑皇宫里那个下药的人，与萧羽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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