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被蒙骗多年,最后爱上了那个骗子不说,还为她找借口和理由开脱,真是疯了。
撇去所有关于岁邯的事情不谈,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从二金嘴里套出有用的话来,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
之后的几天,都各忙各的,每天早出晚归,他们回家的时候岁邯已经睡了,早上岁邯醒的时候,两人都已经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家,总觉得有些心慌,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怎么突然来找我,就不怕郑北看到我俩搁一块儿?”
轻车熟路地从冰箱里拿出啤酒,猛猛往下灌。
有什么可怕的,郑北他们一天天都不着家,有跟没有似的,还被明令禁止不能去单位找他们,八成是瞧出什么端倪了。
不过也正常,各个都跟人精似的,看不出才有鬼。
嘴上说的好听,不想她太辛苦,实际想的什么,谁知道呢?
“别喝了。”
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酒瓶,搁置在一旁。
岁邯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姜小海。
“你是柳下惠么,为什么我勾你那么多次,每次都无动于衷。”
看她似乎有些醉了,姜小海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岁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眼中的克制被岁邯尽收眼底,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身,凑到姜小海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轻吻他的脸颊。
“我都醉成这样了,你还要当君子么?”
“别闹,等你酒醒了,我送你回去。”
“你可想好了,我要是回去,可不知道跟哪个男人滚床单。”
姜小海咬牙,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脾气。
她家里那么两个大男人,一个郑北,一个顾一燃,不管是谁都不会差,没准兴致高的时候还会有三人行的可能。
“谁教你这样的,是郑北还是顾一燃?”
……自己摸索其中门道,可面对姜小海的时候不一样,更加放肆,好像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至少在床上是最真实的。
“不喜欢么?”
她其实能感觉到姜小海是喜欢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低地骂了她一声…
“现在才知道怕?”
把岁邯安置在尚未放水的浴缸里,自己将已经湿透的衬衣脱了下来。
整理好自己,姜小海才回头去给岁邯脱衣服。
岁邯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回去的,但清楚地记得从熟悉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倚墙而立的郑北脸有多黑,而坐在床边的顾一燃那眼神像极了被狠心抛弃的委屈怨夫。
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别人也有认识的人,但不管发生什么,岁邯都只能看着他们,摸不着碰不到,好像他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
如果说郑北是太阳,顾一燃是月亮,那姜小海应该是星星,暗夜中如影随形不离不弃,他不求回报,只为能守护他心中的那轮明月。
可岁邯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别人千好万好地对她么?
到底还是不能理所当然地享受旁人对她的好,至少应该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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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邯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