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黄好像很忙,整日东奔西走,来看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给她送吃的。
“你最近在做什么?”
光是看背影,就觉得他很疲惫。
放下食盒便匆匆离开,若不是岁邯出声,这会估计已经离了这屋子。
岁邯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神女时日无多,我在想办法救她。”
高山流水,知音难遇,他们能够共同掌管白泽令,就说明心意相通。
通的无关男女之情,但他们的友谊让岁邯动容。
蜚的瘟疫根本无法化解,乘黄说的办法,恐怕是不得行之的禁术。
想到他与人类交换寿命的场景,所以他那么做是为了神女,可若是神女知道他违背天意做出残害人类的事,会原谅昔日好友么?
“我有办法救她。”
“你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那他们也是普通人,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行?”
乘黄顿时一噎,是啊,为什么岁邯不行。
找不到搪塞的理由和借口,干脆径直离开。
岁邯甩着碍事的铁链,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乘黄不曾对人间的人有过慈悲,又何必给她怜悯。
半夜,酒醉的乘黄踏入岁邯的屋子,步伐不稳,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走到熟睡的女人身边。
在离开后,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岁邯不行。
他让世人付出代价,以物换物,并没有什么不对。
交易能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就算万劫不复又如何,只要他的朋友能够平安无事,乘黄做什么都愿意。
若是神女不在,这世间就只剩下乘黄一人,至于他的傻徒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又或者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只可爱的小貔貅。
说什么丑萌丑萌,他徒弟怎么可能会丑呢,那可真是太可爱了。
至于她……
目光落在岁邯身上,乘黄也说不清那复杂的感情是什么,整日纠缠着他,难受不已。
触及满是血痕的手腕,心像是裂开一道口子。
一手虚握悬挂的小手,一手把住小臂,温热的唇落在腕心,原先磨损的擦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最后变得完好如初。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半跪在床边的乘黄,下意识喊了声师父。
男人明显一愣,在岁邯撑着胳膊坐起身后,不由分说地吻上正欲开口的女人。
唇齿间的淡淡清香,那般销魂入骨。
大掌抚上脊背,怀中的人轻颤,面颊满是红晕,身子前倾,往下一压,长发平摊在床面,衣襟四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
月光从窗外悄悄溜进监舍,生怕扰了两人此刻的缠绵时刻。
男人伸出手,……秀气的眉蹙起,撅着红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
之后她的脸颊染上薄红,仿佛火烧云一般。
“师,师父……”
她嘶哑着喉咙开口,乘黄微微停顿,旋即又含住她的唇,堵住接下来可能会是拒绝的话。
……岁邯极少跟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承认自己就是个怂货,撩汉没关系,但要是动刀动枪,她绝对是跑得最快的那个。
唇上的动作不停歇,而手上的动作也在她的身上不安分,他的手抚过她的身躯,她的双眸迷离幽怨,清澈不含一丝杂质般,此时全神贯注盯着他。
停下手中的动作打横抱着她,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
……
监舍外的星辰璀璨,万籁俱寂,此时此刻,岁邯成了乘黄的囊中物,逃离不得。
(乘黄vs岁邯,醉酒后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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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邯一改